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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洋也以为它死了,幸好听过心跳才知道它还活着。

他不记得碰过木狐狸后发生的事了。

这时,武洋听到外面有争吵声,便站了起来,走下台阶。他人在一间房里,屋内陈设古朴,却没有别人。而那争吵声就在侧房,一扇门后。

走近了,声音便清晰了。

“他根本不是皇兄!”

“他就是,他跟我说话的神态,语气,跟万里一模一样。你不信?”

“我信,我只是不愿相信,你心里还有皇兄。明明他辜负了你,你难道忘了拜堂成亲之日,他抛下你不管吗?!”

一道男声,一道女声。

武洋听了个真切,女声是扶月明,男声喊连万里“皇兄”,难道是连随波?

扶月明语调低落,“我当然记得,那一日,我成了整个都城百姓的笑柄。爷爷也因此事引发旧疾,每日况下,短短一个月后便仙逝了。”

连随波冷笑,“对,你应该恨他。这不过是他的一缕执念。”

扶月明:“这不止是他的一缕执念,这是他少年时的样子。”

连随波话里带着隐痛,“月明,难道他死了,我也比不上他吗?”

“你们俩不一样。”扶月明压低声音,“你跟他……”

听不大清楚了。武洋凑上去,耳朵贴着门,但下一刻门骤然打开,他摔倒在地。

一把灵剑抵在他脖子上。

“敏儿,住手。”扶月明冷声道,旋即转向连随波,“此人由我来处置,你回去吧。”

连随波:“月明——”

扶月明打断他,“登基大典很快就开始了,以后你就是大梁的主人。别忘了,我们跟大宣还有婚盟。很快你就会有一个新的皇后,她的名字叫姬镜台。”

连随波脸色惨白地退后一步,咬破嘴唇,任由血染红白色衣襟,用力地转身离去。

他离开后,扶月明忽然捂住胸口,抻着脖子,一阵反胃地呕吐。

等她舒服了些,才走到武洋面前,伸手扶他起来,“小道长,你身上现在有万里的执念,我不会让随波杀你的。”

武洋困惑,“扶将军,看样子,你被康亲王威胁了,是吗?”

“谈不上威胁,只是……”说着她又呕吐起来。

一旁既是修士也是婢女的女子心疼地扶住她,“将军,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扶月明摆手摇头,“我没事。小道长,你还记得先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武洋老实道,“不记得了。”

“我记得。”扶月明道,“你闯入’卧月居‘,手中握着木狐狸,变成了万里的模样。你应该知道他想杀我吧?”

武洋当然知道,“那他……”

“我与他打斗时打翻了烛台,屋内燃起大火。然后你就晕倒了,接着从房梁上掉下来你们的灵宠,不知为何也昏迷不醒。火势太大,我只好让人带你出去。这时……”扶月明欲言又止。

敏儿道:“这时康亲王来了,他在都城筹备登基大典的事宜,说是一切准备就绪,要让将军回到都城。将军身为扶家最后的血脉,定要见证这新帝登基。你既已昏迷,也不知你们骊山其他人在哪里,只好将你一并带来了。康亲王已经派人去请你的几位同门,邀请你们一同参与登基大典。”

扶月明微微点头,“敏儿说得没错。”

武洋不免有些愧疚,“我们还以为……原来是我们错怪你了。”

扶月明温声道,“你还是先好好休息吧,我也累了,想去睡一觉。”

武洋忙不迭点头,“好,多谢将军了。”

等武洋回到屋内,扶月明嘱咐敏儿,“小道长是我们的朋友,切不可为难他,别让他觉得我们在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