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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了些,忍不住语气微扬:“这位姐姐,你说你无缘得见,但我们也都差不多呀。那可是宫里金尊玉贵的大人物,连家主都不一样常常能见到她,咱们这些无名小卒算什么。”

她说的有理,慕千昙也想到这种可能,不放弃问道:“可我看我听今日之事,瑞雪节都快要结束了,那巫女才发疯。也就是说,这之前都没有一个人看出不是本人吗?这个赝品怎么能学得这么像?”

被这么一提醒,聊到热火朝天的侍从们这才想起,今天还发生了祭天失败那么可怕的事,刚刚扬起的声音又降下来:“那巫女是伏冈大人带来的嘛,他可是年年都能参加瑞雪节的人,有样学样就好了。”

“不过他可真是狼子野心,竟然敢威胁咱们主人,这回丧子又丧命,可是再扑腾不起来了。”

几人笑开:“你都说丧命了,那还怎么扑腾?尽说些废话。”

“非也非也,你没见过鱼吗?那开膛破肚,肠子都掏空的鱼,就算被做成菜端上桌,还能留一口气,用嘴咬筷子呢,更别提那个伏冈还没被处死,留的可不止一口气。”

“你也知道啊,那就别在这瞎说,口里还得叫大人,这么没大没小的。”

慕千昙蹲在巫女身前,垂眸打量着那具已经呈现青灰色的尸体,随口道:“不用这么担心伏家主的办事能力,她想杀一个人,哪里失败过。”

这句话的完整版应该是,在对上这世界的绝对中心,也就是女主角之前,她从未失败过。

否则一个最终BOSS若没有该有的强度,那女主的胜利也会显得无足轻重了。

对面几人低声附和:“是啊,伏家主面面俱到,别说伏冈大人留几口气,就算是他健全时,那不也没斗过吗。”

又细细碎碎低声交谈两句,走廊上安静片刻,约莫是都在回忆伏郁珠往日风采了。

这时,一个从未说过话的侍从却忽然道:“其实,那位琴大人,我也不是一面都没见过。”

比慕千昙反应更快的是另几位侍从,皆下巴掉下,抓住她衣领疯狂摇动:“什么?你见过?怎么从没听你说!”

“就是啊,那么大的事都瞒着,还做不做姐妹!”

被抓住摇晃的那个人看着年纪最大,她明显不是修者,所以面容自然老去,看样子得有五六十岁。从脑中摘取某段记忆,却顾忌内容,而不敢明朗说出,只是犹犹豫豫:“都过去有些时候了,我也不太确定,而且那可是琴大人,我哪敢随便讲”

从方才说起琴巫,她就没有吭声,偶尔还会露出“你们可真敢说啊”的表情,而说刚刚那句话,也只是个开头,被问深处就不敢再继续。

看来是胆子很小,怕惹祸上身。想要撬开这种人的嘴,那就更好办了。

慕千昙本来手已摸到巫女肩头,这会却突然一扔,气愤道:“你要是有所顾忌,不想告诉我们,就别说你见过,那大家也不会好奇。如果说了,却只开个头,就在那扭扭捏捏,吊人胃口,这不是耍人玩吗?”

那几人都被吓着,后退一小步,听清她说的话,怕她一气之下说好搬尸体又反悔了,加上自己也迫切想知道,便多番轰炸拉扯那位年长者。

这人哪里见这阵仗,只好一节节吐露了:“就是,很早之前,得有十几年了吧,那会琴巫第一次来宫里,我正好在旁边服侍,就见着过。”

“那么早?那她长啥样?”

“虽然过去得久了,但长相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她是个好看的小姑娘,还活蹦乱跳的,不管你是大人还是下人,逢人就打招呼。那笑起来,还有小酒窝呢,可讨人喜欢了。”

“你这说的不对吧。”另个人反驳:“我从没瞧着正脸,但也听见识过祭天的朋友说过,说琴大人看着特别高冷,像仙人,什么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