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椅子,话语也断绝。原是慕千昙嫌她吵,将人面朝下踩到地上:“不爱看就别看。”
秦河动了动喉咙,欲言又止,但那两人间的氛围莫名不太合适由他人插。入,她原本注视着地板的视线摸摸移到了右边。
伏璃正往猜测输赢的台子上压了把钱,洒土似的不当回事,见她望过来,问道:“待会我的妖兽会上场,你全压我赢,保准让你大赚。”
秦河闭了闭眼,再睁开:“不必了。”
鼻息间是地板缝隙间的尘土与香料味,以及隐隐约约细线般的女香。裳熵揉揉鼻尖,打了个喷嚏,想要挣扎出那只稳稳踩住背心的脚,却遭受了更大的压力。
双手撑地努力到额角跳起青筋也起不来,但她知道那个女人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便控诉道:“师尊,你别用灵力,咱们硬碰硬。”
“我为什么要用我的短处去碰你的长处呢,”对台下兽类之间的血腥杀戮没兴趣,慕千昙垂眸望者脚下的人,一踩一松:“不要提这种无理要求。”
两边看台时不时高呼,声浪如海。裳熵又试几次,像是背上压了座山,还是起不来,于是她改变策略,反手摸到女人脚腕,果然引得她敏感的一缩。
抓住这一瞬空隙,裳熵翻身面朝上躺着,两手抓住那只脚踝,笑道:“抓住了。”刚笑一秒,嘶了声松开手,掌心到手腕已冻了层冰霜。
慕千昙弹弹裙摆:“找死。”
把手贴在脸颊暖和,裳熵揉着软肉:“我没有,我明明是找你。”
察觉到身后有打量的视线,慕千昙微微挺直腰:“赶紧起来,在地上躺着像什么样,丢的还是我的脸。”
“我不,”裳熵把头要成拨浪鼓:“我不要看!”
“那你闭上眼不就行了。”
“也不行,”裳熵故意把眼睛睁大:“闭上就看不见你了,我要看着你。”
“”慕千昙伸出手:“收费。”
世上最恐怖的两个字出现了,对于穷猫官裳熵而言更甚,她摸遍身体,老实道:“没有钱。”
慕千昙残酷道:“没钱还看什么看。”
裳熵陷入纠结,掰手指算着,估计在琢磨怎么挣钱,过了会问道:“看你一眼需要多少钱呢?”
“一两黄金。”
完全是狮子大开口的离谱报价了,裳熵张开口,在脑中算了遍要多长时间才能攒够一眼,失落道:“那要好久啊。”
“多久?”
“只抓老鼠的话,要一年多喔。”
对凡间物价没有太大概念,但慕千昙也觉得挺久:“不看就行了。”
“要看的,”裳熵侧过身子,抱住她身下的椅子腿,轻笑道:“只要能看你一眼,我愿意等一年。”
看台上又爆发一阵欢呼声浪,赞扬着胜利者的勇敢。慕千昙被那声音淹没,等耳边恢复清净时,才抬脚踩上她眼睛:“那等一年后吧,一手交钱一手交眼。”
几对富商对抗完,轮到伏璃出场了,能与她对决的自然是伏弛,两人互看不惯,对视后具是冷哼一声。
先上场的是两只雄鹰,接着是白熊,最后是白蛇,伏璃的这三只妖宠分别叫飞飞,爪爪,困困,很没有起名天赋,发挥不出妖宠长相的万分之一霸气。
对决规则是三局两胜,这三场的最终结果慕千昙都知道,前两场都是一赢一输,平了,最后一场白蛇对决则是困困获胜,奖励便落到了伏璃手中。
晚些时候,慕千昙从她手里购买,就能得到那个矿石,再拿去锻造即可,这是很容易完成的任务,只要等就好了。
但干等肯定是不行的,既然知道谁会胜利,这不用来下赌注就太浪费。正好买矿石的价格也不低,她打算现在先赚点弥补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