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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熵用袖子擦擦脸,抬手握住女人右手手腕,把她的手拉下来,如门口那会再盖到头顶。

见她迟迟没下文,慕千昙问:“就这样?”

裳熵:“嗯。”

慕千昙疑惑少顷,想起自己是冰系法术,身体也较之常人冷上几分,手掌亦是,用来冰敷也许能够舒缓疼痛。便将掌心覆在小龙角上,渡了层灵力,降低手部温度,充当起冰垫。

她注意到地上满是还未收拾的春宫图,踢开几本,冷道:“看那么多,取得什么真经没?”

那个人的温度从未如此长久停留在她头上过,裳熵心脏砰砰跳着,其实痛感并没减弱,头顶还是被剜掉肉块般的尖锐刺痛,可心头却平静下来。她吸吸鼻子:“我学会了,要亲亲,还有抱抱。”

在一堆露骨黄。书里最关心这两样,有种对着满桌珍馐大餐只记得餐前小菜的错位感觉。慕千昙拍她龙角:“还敢说,下次还要看吗?”

“唔!”裳熵哼了声,抱住膝盖摇头。

目光扫过她红红鼻尖与湿润的眼睛,慕千昙左手五指微蜷,把昙花冰灯放到少女眼前:“拿着。”

蓝光倒映在裳熵眼眸中,像是一片幽冷的灵魂,仿佛触碰就会被冻伤,她却从这朵朵花瓣中感受到不易察觉的暖意。

她接过昙花,静静凝视片刻,刚刚看过的种种糟乱画面浮现脑海,那花朵逐渐放大且柔软,变成另一种更可口的存在。

她目眩神迷般动动喉咙,缓缓抬高双手,张口含住两片花瓣。冷冰于热烫口腔中融化成水,带着丝丝甜味,她咕咚咽下,又伸出舌尖,红粉色软肉一下下舔过花蕊,卷走水迹,发出潮湿的舔舐声。

视野中心是少女在舔着花朵,可边缘却是满地不堪入目的春宫图,这副画面奇异又矛盾的共存着。慕千昙眯了眯眼,脸色莫名发烫,下意识微微合拢双腿,错开视线回到少女头顶,望着指缝间露出的几缕发丝。

可水声依然在,那副震撼人心的全彩画面跳到眼前,慕千昙迅速扼断,愤怒于大脑被这些脏东西给污染了,又捏始作俑者的龙角,听到少女痛哼,才脱掉鞋子掀被躺进被窝:“一天到晚就会给我找事。”

滚烫软舌很快将整个昙花融化,裳熵意犹未尽的舔唇,下巴搁到床边:“师尊,为什么我听你的话了,还会长角呀。”

慕千昙不客气:“你放屁,你听了吗?”

裳熵道:“听了的,你没有跟我说过不能看春宫呀。”

好像是没说过。

慕千昙拍她龙角:“顶嘴。”

“呀!”裳熵眼里闪耀起泪花,呜呜哭着:“你还打我,很痛的。”

嘴里喊疼,却没有把脑袋挪开。还瑟瑟发抖着,顶着那只右手不肯动弹。

慕千昙拽过枕头垫在脑后,瞥了床边一眼,冷哼道:“活该。”

刚才拿下似乎拍狠了,蠢龙哭个不停,也抖个不停,声音不大,却扰的人睡不着觉。她不耐阖眼,揉揉鼻梁:“你还想怎样啊?”

少女不回话。

再这样下去今晚就不用睡了。

盖在少女头上的手缓缓摩挲着,慕千昙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

她长那么大没安慰过谁,对此丝毫不通,想了半天,想到一个小时候在作文素材杂志里看到的一则笑话。不知为何,文章看过很多也忘过很多,感情真挚的,底蕴深厚的,技巧丰富的,总是看完就算了,只有那一句话的短笑话却总是萦绕她心头。

“我给你讲个好笑的,”夜晚太安静,她的话语也很轻,像是梦话,带点气音:“讲完你就闭嘴,不许发出声音了。”

裳熵抽噎着,止住哭腔,睁着一双被泪水洗过后格外亮的大眼睛看向床上女人。

本来觉得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