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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她去年大闹鑫乐城,还烧了鑫乐坊啊,许多戏团和乐师没地方玩,可不就是只能来壶城了!”

实在没想到在当事人面前也能搬弄是非,也直观感受到传闻究竟有多么不可靠了,裳熵睁大眼睛,荒谬道:“什么啊!那不是她烧的!那是她徒弟烧的。”

老人横眉竖眼:“嘿,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亲眼看见了?”

裳熵想跳起来,肩头和膝盖都有灵力压下,使得她硬生生坐定在条凳上。她看向桌对面女人,还在垂眸吃饭,筷子在碗中轻微戳弄,显然是让她不要惹事,也不要暴露。裳熵忍了忍,只道:“我没看见,是听说的。但我就是知道,你是在讲假话!”

“你听说,我也听说,都没证据,都是道听途说,怎么我的就是假?”老人摇摇头道:“况且,你这么生气做甚,说的是瑶娥上仙,又不是你,跟踩了尾巴似的,她是你亲娘还是你恩人啊?”

裳熵仿佛突然清醒了,严肃道:“就算她不是我的谁,我也会为她说话,因为我知道你说的并非事实,而是妄加揣测的污蔑!你们不该从那些真真假假都未知的传闻里了解一个人,还随意评判是非,这样做的你们才是坏人!”

本是来传。教的,没想到灰头土脸碰一鼻子灰,还是被这么年幼的小姑娘教训。老人脸上挂不住,看旁边已有人打量过来,起身哼了句不和你计较,便甩袖匆匆离去。

还在怒气冲冲中,裳熵握紧筷子,用力戳着碗底,连连哼了几声。谭雀看了她一眼又一眼,安慰道:“反正你知道瑶娥上仙没做那种事就行啦。”

慕千昙始终平静,仿佛被置于话题谈论中心的人不是她,实际上也不是。除了鑫乐,说来说去讲的还是原主,和她关系不大,加上此地人多,稍微动手便会非常惹眼,没有必要。

一个在茶杯里放两块冰就能磕掉他牙齿的老家伙,和他计较都是跌份。

心潮沸腾完之后,没有后续添柴加火,也渐渐冷却了。裳熵拿出瓷瓶看了看,开口道:“那咱们待会去查查死亡记录吧,能找到她是谁,就能找到和她约定过的朋友了。”

谭雀自然赞成。

吃完饭,三人找了个路人问地址,便直往官府去,又摸到了记录人员档案的馆藏,共甲乙丙丁四个大宅,是生是死壶城历代居民信息都在这里了。

她们是游人身份,没法正大光明进去查,但一间间去寻,未免太费时间。慕千昙选了个简单快捷的逼问法子,径直闯入大厅,朝桌上一拍:“放在乙字房的死亡记录拿给我看。”

那看守小官被她拍傻了,见她面色冷漠,气场强大,还未来得及问身份,便下意识回答:“亡者记录不是在丁字房吗?”

慕千昙道:“丁字?丁字东边吗?”

小官道:“西边,靠墙的”他说到这里,才如梦初醒,问道:“你们是谁啊?”

慕千昙负手道:“查案,城东死了人,你没听说吗?”

她板着脸略严肃的说完这句话,好似在责怪,没等回答便转身离去,留下一个匆忙去处理事情的焦急背影。小官一头雾水,也不敢叫住人,挠了半天头,才想起来去外头叫人来城东看看到底是咋样了。

那边三人已去往丁字方,绕过凡人守卫太过简单,扭开房间窗上的锁链也不困难,翻窗落地到找到西边靠墙的架子,都十分顺利。只是面对那整整摆满了两个架子时,难题来了,那就是,资料太多了!

慕千昙抱着双臂,先行退到一边,找了块干净地方坐下休息,表明她是不会动手受累的。裳熵与谭雀对视一眼,挽起袖口,开始大海捞针。

既然齐潇潇推翻三尊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并且在额上刻字也是在那段时间短暂流行,那么寻找十五到二十年前,在十岁左右便死去的女孩,再根据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