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好。
“我途径鑫乐,遇到了妖物,有出手”
“我听说了,”盘香饮欣慰道:“你做得好,不过既然受伤了,就先休息吧。正好这段时间有其他宗门弟子来此处听学,那门课由你来上,再合适不过了。”
听到要上课,慕千昙顿时头大:“我”
盘香饮却是误解她意思:“不要逞强,听干娘的,休息休息吧。”
想说的话吞回去,慕千昙轻叹无言。
从屋中出来时,她脑中还回荡着方才盘香饮所说的授课内容。
在听到之前,她还觉得自己一定无法担此重任,可听到之后,她发现,的确没有人比她更合适。
走至院中,裳熵正蹲在水池边观察着。听到脚步声,她动动耳尖,回眸看来:“掌门给鱼修了个大水池。”
慕千昙来到她身后,低头望去。上回来时裳熵随手放进缸里的鱼此刻换了家园,水缸被撤去,重修了一口方池,供那肥硕鱼儿游动。水中有泥沙造景,边缘生有旱伞草,上面还飘着浮萍做装点。
慕千昙面色冷淡:“得意吗?掌门把你这无名小卒送的礼物好好养起来了。”
“这不是礼物,就是随手抓来忘记放回去了,”裳熵下了水池,擦擦手上方才逗弄鱼沾上的水迹:“你干嘛说这种话,听着奇奇怪怪的。”
慕千昙道:“以后没有我允许,不许靠近我。”
裳熵道:“都打了我好几顿了,你还在生气啊?”
慕千昙定定看了她几眼,移开视线,往外走去。裳熵揉揉两只熊猫眼,和鱼儿说了声再见,垂头丧气地跟上。
第二日下午,慕千昙带着裳熵离开狭海,先把她丢到学堂,而后自己去了趟宗门的镇妖山。精挑细选一批妖物后,正巧赶到上课时间。
学堂建立在半山腰,绿荫丛丛,微风徐徐,露出密叶掩盖的白墙墨瓦,稳重陈旧,书卷气浓郁。还没走进去时,能听见少年们欢声交谈的声响,零零碎碎,时低时高。
慕千昙进入门内,向下看了眼。这堂课上人并不多,有半数坐席都空置着,学生服饰也杂七杂八,明显并非出自一家。
前段时间各家族宗门来开集议会,基本上都带了不少小辈。虽说都是仙门中人,但各家修仙氛围都截然不同,且多数都偏向于封闭,是以平日没有多少机会与同辈相处,而他们此趟过来,感染到天虞门独有的开放气氛后,便也跃跃欲试,想来体验。
仙门长辈们恰好都在一处,听闻这种想法,便向盘掌门请求让弟子们可以在天虞门听学数月。盘香饮一贯秉持着知识没有门槛的治学理念,自然答应。
不过,想让所有学生都留下,是不现实的。众家商量过后,决定只留中最有前途的学生来听讲。所以此刻学堂内人并不多,且基本都是各家龙凤,优中之优。
前面已有其他殿主或先生传授各方面的知识,而今天这门课,则是由慕千昙来上。
她刚一进去,原本聊得火热的学生们如同见鬼,登时闭嘴,静悄悄走回各自座位,屋内气氛凝滞下来。
满堂人中,只剩一个在高谈论阔,正是裳熵。
她坐在另一位学生的桌上,背对讲台,手舞足蹈说着鑫乐城中的种种遭遇,引得众人对那霍少爷痛恨不休,辱骂不止。秦河本在桌前温习功课,边听边轻声笑,发现气氛突变,抬头一看,脸色顿变,拉了拉裳熵衣摆。
裳熵正说到精彩处,本不想停下,可一转头瞧见扑棱蛾子在门前,立刻软了骨头,从桌上滑下,坐在秦河身边。
慕千昙没什么情绪的目光扫过众人,见彻底安静下来,才缓步走到讲台前。明明她什么也没做,可学生们却瑟瑟发抖着,仿佛上台的是什么凶神恶煞。
学生怕老师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