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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

然后……

被人无情地推进了门。

“真的写,明天就交十张。”杜引岁接过秦崇礼手上的笔墨,拉着江芜瞬间拐上楼梯跑没了影子。

“娘,算了。”楚秀兰在公爹投来求助的目光时无情偏头,抱着小团子自顾自地打开了隔壁的房门钻了进去。

秦崇礼:“……”

大晚上的,没了儿媳,他还怎么好意思去那两人的房间劝学!

好好好,他倒是要看看,明日那十张大字是不是真会来!

总是交不上每日的大字这事儿,怪就怪杜引岁那日实在多了两句嘴。

原本那日气氛到那儿了,想都想了,也不是不能应了那“想”。谁能想到癸水的气息就那么突然而至了呢,杜引岁嘴一快,普及了一句“知识”,江芜便羞恼了整整八日。

别说帮着写大字了,杜引岁有时候甚至觉得江芜没打她都是一种礼貌。

杜引岁不大擅长哄人,这几日是菜也夹了,药也熬了,夜里软和话也说了。偏偏平日里总对她万千纵容的江芜,菜板着脸吃了,药闭着眼喝了,夜里被子一裹别说理她了,脑袋都不见了。

嗯……气得有些狠了。

可能因为江芜生气的模样实在难得的有趣,杜引岁有时再想起那夜,忍不住地就想笑。于是人就更气了……

两人这般陷在那日的尴尬与生气里可不行。

杜引岁今日便要解开那个“结”。

把其他人都丢在客栈二楼东,杜引岁拉着江芜去了三楼西。

江芜到底比来自现代社会的杜引岁少些“见识”,今日一系列的事情下来,杜引岁的算盘珠都快崩她脸上了,她还一无所知地进屋便往桌边一坐,展了笔墨要行“监督学习”之责。

只这一夜,学倒还是真学了。

不过学习的内容和学习的人选……以及学习的效果,压根不是初入房间的江芜可以想象的。

明明她今日根本没有“想”!

不……应该说她今日一开始没有想。

怎的就被那人三言两语带偏了去。

杜引岁一句“好好好,你没有想,是我想了行了吧。”

直接将还羞恼说“没想”的江芜震在了当场。

待杜引岁牵了她的手,说今日“来学些别的”,温度从指尖蹭地一下窜入心脏,江芜竟说不出“不要”。

“不想”与“想”的界限,竟是一瞬可以跨越。

不过……

有人忘记了,江芜真的很善于学习,更擅长模仿。

在现代与末世滚过的杜引岁,虽没有经验,但好歹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堪堪能教上一回。

偏偏学的人十分聪慧,只一回便学会,又实践了一回,便踏上了无师自通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路。

长夜漫漫,初尝趣味的实践,又哪儿是一回能够的。

待客栈鸡鸣,天色破晓,杜引岁终于忍无可忍,在回与回间连人带衣裳推出了被窝。

虽说两人各有各的体力之好,但是一整夜还是太过分了!

杜引岁几乎在把人推出去后,就迷糊了眼。

小憩了一会儿,杜引岁再睁开眼时,外头的天才刚刚大亮。

这会儿倦极的睡意已被刚才短暂的休息抚平了些,之前才硬了心肠赶走某个食髓知味之徒的杜引岁,这会儿心又软了下来。

尤其是当杜引岁坐起身,瞧着那人正在桌边规规矩矩写大字时,更是生出了几分歉意。

一张白纸,初尝云雨,一时忍不住多了几回,也是……正常的。

杜引岁这会儿身子还有些不适的酸软,想来江芜应也是如此。

被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