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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话呢!”

“侯爷,有个事情得同侯爷说。”他凑近了些,讲了方才巷口闹的乌龙事件。

“什么?!”

镇国侯终于是收回盯女儿的眼,整个人都快要炸了:“你说你把昱王认成了我女儿,还拦了他的马车?!”

“不是,那老奴实在是不知道里头坐的是昱王殿下啊,他不是被陛下禁足了么,老奴哪里想到……”

“你呀你!”任徵点着他,就地转了几步,“陛下何时真的禁过他的足!你这……本侯避他都来不及,你倒好!还给本侯找事!!”

“老奴知错,老奴认罚!”

“你真是……”

“我收拾好了。”不好叫人等太久,江容换了衣裳就出来了。

也不知主仆俩在说什么,她只觉老管家的脸更白了几分,倒是镇国侯已然笑眯眯转过身来:“饿了吧?你这些日子颠簸受累了,走,随我去用晚膳。”

说着,他又要领路,江容跟上。

实在不熟的父女俩就这么走了一路,最后还是江容开了口:“方才似乎听见你们在犯难?可是与先前拦错的马车有关?”

“也不打紧,”任徵嗐了一声,“就是那人吧,说话难听,等闲大家都不去招惹的。”

原来如此。

说话难听么,她倒也曾认识一个。

想来也没什么能帮上忙的,经验却算是有一些。

江容莞尔:“说话难听倒也没什么,道歉的时候诚恳点,多给些银子便是。”

给得多了,自然就能堵住嘴了。

任徵不禁清了清嗓子,哈哈应是。

该怎么告诉这个刚刚回京的女儿,私下给王爷送钱,那叫贿赂,按律当处的?

更遑论,怕是他门都没得进就会直接被那人丢出来呢!

啧。

“可是我说的不对?”江容见他不说话,问道。

“不不不,你说得是啊!改日,改日我去登门道歉。”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她这便宜爹爹是在敷衍。

“喔。”小太子点头,“本宫叫寒崇。”

他说得理所当然,怕是没想过太子名讳等闲无人会直呼的。

江容却不能不领情:“好,我省得了。”

二人正说着话,外头传来通报声,道是陶家小姐过来。

既是陶家的,便也是今次花朝宴的主家,江容不觉就起了身,反观方才还吃枣的寒崇,此时已是矜贵坐好,颇有些气势。

他倒是能唬人。

“户部尚书之女陶夏知,参加见太子殿下。”

“陶大小姐免礼。”寒崇道,这才放下杯子起身。

陶夏知个子高挑,望向他身侧的江容时微微矮身:“这位便是任小姐吧?”

江容还礼。“……”

“我今日多言,小姐勿怪。”见她没说话,玥姨娘赶紧又道,“我……我就先走了。”

玥姨娘跑起来倒是同任徵一般无二,仿佛她这院子是有什么魔力,单是叫人表衷肠后就落荒而逃。

——如果方才姨娘那句当真肺腑的话。

只是,无论真心与否,玥姨娘还是提醒了她。

任徵明显是对给她选婿一事不死心的,这宴会一事,他巴不得她出尽风头。

平心而论,她倒也乐得做那个风头尽出的人。

只是所为同任徵相差甚远,又或者说是南辕北辙。

希望到时候她这便宜爹爹能坚强些吧。

想着,芳菲从外头回来,这一回来,气儿都没喘匀人话先喊了出来:“小姐!大消息!大消息!”

她风一般过来,将几张手稿铺就在桌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