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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道:“她选择模糊视线,就说明她就在这几座城池中,一个一个搜,我就不信找不到她!”

“去找!去找!”他眸中迸射出希望之火,燃烧着他的占有欲,他脾气越发暴躁,阴阳不定,就连跟着他最久的陆遗都不敢轻易揣测他的想法。

哎?又怎么?寒崇问完就觉得自己说了废话,也没见太师怎么高兴过就是。

“任小姐如何晓得我们挑的玉如何?”又有人问。

他抻长脖子,没想再等边上人回话了。

江容一笑:“我身后候着的便是金玉楼的切玉师傅和玉鉴师,在场亦有懂玉之人,成色如何,切开一看便知。”

如此,再无什么好质疑。

单是瞧那边上站着的镇国侯一脸欣慰,丝毫不觉得这送钱行为有何不妥,笑得那叫一个没眼看。

大家心里不禁掂量起来,饶是在场都是非富即贵,也不敢这么送过彩头,足见这失而复得的女儿在侯爷心中地位。

镇国侯不仅是镇国侯,还是太子太傅,贵为三师。

同为皇家恩人,这地位也就屈居昱王之下了。

镇国侯都不介意女儿做生意,给她撑了这么大的场子,他们岂有不宣传的道理?

换句话说,此事闻所未闻,哪怕是他们不帮忙宣传,这任小姐的名号今日之后在京中也是能横着走了,那铺子还愁没人去?

镇国侯府财大气粗,想来也不过是要他们锦上添花罢了。

任徵其实心里是打鼓的,也没人给他说要这么花钱啊。

他是买过玉料的,肉疼。

面上笑盈盈着,待得那些切玉师傅就位,他仍是往女儿那边去了些。

“江容啊,这些多少钱?回头我叫陈树点给你。”

“不必劳烦树伯,江容有数。”江容敷衍道,她分神正瞧着下边那些还犹豫的女眷。

大家虽然心动,却没行动起来。

她也能理解,毕竟女眷们矜持,哪怕是心痒也要顾及颜面,任谁也不好这般急吼吼直接上台。

是她考虑不周了。“我……”这该怎么说呢,小太子想了想,“太傅稍安,我去去就回。”

任徵自是不放心,又嘱了宫人跟上。

外头。

“江小姐她倒是当真是把宴会安排得甚好,同夫人小姐们相处也是游刃有余,大家都很开心。”玄枵汇报完毕,总结陈词,“现在正在用膳。”

“开心?”马车内,男人一哂。

玄枵改口:“属下不过猜测。”

顿了顿,他问:“所以,王爷还不打算进去吗?”

再不进去怕是吃不上热饭了啊主子。

萧显却是没注意到玄枵在想什么,只突然问:“太子呢?”

“太子殿下正用膳。不知王爷在此,是镇国侯府的疏忽。”

一声之后,四野皆静。

江容立在华贵的马车外,虽是也紧张,却依旧尽了本分。

“昱王殿下,不知江容可有荣幸接您进去?”

“……”

正想着再说些什么,男客那边却是出声。

“本宫还从未听过这般新奇的彩头,”寒崇声音朗朗,“今日母后不曾来,不知本宫可否代挑一个?”

江容一眼瞧去,正见小太子背手站在昱王身侧,后者在用茶,瞧不见面容。

只是目光一点,她就落定在太子身上:“殿下言重,自该如此。殿下,请。”

寒崇早就坐不住了,可隔壁女眷分明议论纷纷气氛热烈,竟是半天没人上去,给他急狠了。

还是边上太师嗤了一声:“闹半天,这压轴戏是没人扮角儿上去了?太子,你江容姐姐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