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江家最小的一笔生意都抵不上,叫东家见笑了。”
七成?
便是芳菲也惊住了:“覃老板,你们只留了三成如何生活?京中物价应是不低的。”
覃红摆摆手:“东家放心,如今常留铺子里的也就六人,便就用了二楼吃住,这后院啊我们自己开了地种了菜养了鸡鸭,平时姐妹们还出去做些女红等赚点杂钱,大家一起过生活罢了,本也不必要酬劳,生活倒也不难。”
多余的她没再说,江容却也猜得到,想必中途是走散了不少人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不要工钱,不然也不会只留了一个厨子。
“那你们六个为什么没有走?”青轩也忍不住问,江家也放租给别人,做不下去生意的也是有的,“若是各自回家去,应也不必这般辛苦?”
江容抬手按住他。
覃红却不以为意,她看着青轩:“小兄弟,家里人将我们二两银子卖了,从此相隔万里再也不见,如今我们年纪大了便是回了村子,也是要被人指着脊梁骨笑骂老姑娘的,保不齐又被家里重新用二两银子卖给个糟老头子,又或是做些其他伺候人的活……总归活不出个人样来,你说,回去作甚?”
青轩被她这一通话说得脸霎时红了个遍。
覃红愣住了,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哪里叫小伙子这般情状。
“咳!”江容清了清嗓子,拉回覃红诧异的目光,“我既然入了京,这生意的事情,便交给我吧。”
“东家没放弃我们?!”覃红惊喜得站了起来。
江容便跟着仰脖:“为何放弃?”
“我……我们……”
“覃老板,我不仅不会放弃你们,还要就着你们的思路来重新将这店铺经营起来。”说着,她指了指戏台子等。
芳菲明白了,补充道:“小姐的意思是,她来了,钱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覃红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面前的东家已经摊掌,其后的丫头赶紧递上了银票。!!!!!!!!!!!
“陛下说得是。”不想,从来不好说话????
半盏茶后,江容跟在背着手的小太子身后,竟是承担起了介绍的责任来。
天知道她也刚来不久,所以基本是只能将管家曾与她说过的又绞尽脑汁重复了一遍。
至于哪个假山用的哪里的石头,什么院子缘何取的什么名,她记不住,左右那端得正经极了的太子殿下也无从纠错。
“太傅告假几日,母后与本宫甚为担忧,想着过来瞧瞧,”终于,寒崇不逛了,他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他今日来时带了不少宫人,直到此时进了前厅坐下,才得与江容单独叙话。
江容亲自去接了果饮来替他端进来,闻言并没有立刻回答,只问:“殿下可还记得此前答应我的?”
寒崇噎住,捞过杯子来喝了一口,才歉然道:“不是我没努力,实在是太师他动作太快,谁能想到他那么巧,就刚刚好点到了你那盘呢!”
见他也放松下来,不似方才在外头那般自称本宫了,江容也才跟着坐下,将事情都同他讲了一遍。
“竟有此事?”寒崇大惊之下又觉情理之中,“不过太师行事从来如此。太傅与你的考虑是对的,既是要重新赔一把扇子,必得要最好的,否则太师定然不依。”
见他也如此说,江容才终于释然了一些。
看来,拿出那块玉料势在必行。
寒崇却是在想着另一桩事。?????
韶华宫内,寒崇坐得端直,片刻后,才得边上人一声下课。
只是今日的太师手里没了随身的玉扇,他一时好奇,到底问出声来:“太师,你真的把玉扇给了江容姐姐么?”
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