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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在黑夜之中,骤地睁开。

额际汗珠犹在,深眸漆黑,混着不明情绪,又是许久,萧显冷声开口。

“来人。”临近,宫女拨帘,那男人微微低头,略撩起眼皮,进了来,与她完全照面,完全对上了视线。

江容心口起伏,神色明显慌张,秋眸中含着层水雾一般,此时也看不出是眼波亦或是眼泪。

那男人盯着她的眼中如故,透着一贯的嚣张,狂妄,轻视,目中无人,此时又不仅仅是如此,掺杂着些许别的东西。

本就惧怕他,当下,无疑,江容心中的惧怕达到了巅峰,胸口起伏,喘息得愈发急促。

这时,但见那男人略微挑眉,遥遥地开了口。

“准备好了?”他有备而来,早就选好了日子,就是想在她的大婚之日动手。

当夜,先是皇帝暴毙。

他以雷霆之势,区区半个时辰就封锁了全部消息,控制住了整个大明宫,软禁了被引来的太子。

而后,就是东宫的那场屠杀。

直到现在想起来,江容依然很是害怕。

她的思绪也便停在了此。

小姑娘在榻上安坐了好一会儿,抬起眼睛,眼波缓缓地流转着,瞧着屋中的一切。

宽阔奢华的房中,俩俩并排,立着十多名宫女。

众人皆是她醒后方才进来的。

江容小心地瞧了许久,最后视线落到了惠香处,用眼神叫了惠香靠近。

宫女会意,假意给她整理衣服,到了她身边。

江容用着很小的声音,开口问道:“试着出去了么?”

惠香应声:“是,但,她们不准。”

江容微微攥了攥柔荑,小脸冷白。

她想了想,自己站了起来,决定亲自去问问。

惠香跟在她身后,俩人慢慢地拨开珠帘,这便出了卧房。

殿上如故,俩俩相对,也有十几名宫女守着。

其中一个身后跟着四人,人人手中托着果盘,恰从外头进来,为首的那个瞧上去大抵是长宫女。

果不其然,人躬身请安,自报了姓名:“太子妃金安,奴婢夏荷,是这雨花阁的长宫女,太子妃有何吩咐,说与奴婢就可。”

江容直言:“我不可以出去么?”

宫女答道:“是,太子妃只能待在雨花阁,暂不能随意出去。”

江容的心微微一沉。

萧显等同于把她囚在了此处。

却是不知,何时能让她离开?

夜幕很快落下,转眼又到了晚上。

上午太过乏累,睡了过去,没有知觉,到了下午,江容方才感到下-体的疼痛,一股火辣辣的灼热之感,不知怎地,越来越疼,尤其当她沐浴的时候。

江容脸色泛红,并未说出来,便是同惠香都未讲。

当夜颇为难熬,她疼了小半宿。

到了第二日,如故,她试着出去,却依旧未被允许。

江容心中多少有些发急。

她不知晓东宫现下如何了,亦不知晓太子可醒了。

哪怕,谁能给她个消息,也是好的。

如此又是一天,到了傍晚,萧显来了。回重华宫的路上。

惠香小声开口:“外头有了什么消息?陈公公为何没说,太子妃也没问?”

江容没答话。

她不知道是什么,但知道她知道没有好处。

好一会儿,她方才开口:“或是在保护我们。”

惠香恍然,更小声地道:“那,殿下那边有什么法子了么?”

江容还是摇头,她不知晓。

小姑娘眼波缓动,瞧了瞧周围:“隔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