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一毫的变化,我都感觉得到。
“都过去好多年了。”喻唯说,“有一个小孩,休息时间在我背后玩打火机,不小心点着了我的头发。”
老师紧急扑救,所以只烧毁了她一半外套和头发。
那个小孩说他只是不小心。
而喻唯,接受了他的“不小心”,甚至主动请求老师不要联系家长。
那半年她都是短发,之后再也没进过理发店。
郁葳拂过她发丝的手顿住,把人拥在怀里。
累月经年。
路边的的树从二楼已长到四楼那么高,防盗网上已生满铁锈,新年的光穿过枝丫探进旧年,落在喻唯发顶。
她在郁葳怀里流着跨越时空的泪,像回到了那年冬天,她说:“我以为我要被烧死了。”
“我在。”郁葳紧紧抱着她,“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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