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的堵住,宓瑶碰触他精壮的背脊,发现他身上多出的伤口,不止脖颈上一个。
甚至有些伤还在愈合阶段,她手指碰触,他嘴上不说什么,但身体却在发颤,明显是在忍疼。
“就这般你还要白日宣淫?”
她的惊讶没让萧欻见好就收,反而让身下的床榻被撞击过度,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宓瑶本来不想欺负病患,但她要是不欺负他,她自个就要被他欺负死了。
所以她颤抖着手去按他的伤口。
谁知道刚刚还会疼的发颤的人,这会伤口被扣挖反而来了精神,越来越猛,宓瑶觉得自个都要被他撞得四分五裂,他才终于发泄,停下来趴在她胸口平静亢奋的情绪:“你可真狠。”
萧欻说话带着低喘。
他这个体力好的都在喘息,宓瑶哪还能好。
她嘴巴早就喘的闭不上了,这会想说话,喉咙干的根本挤不出声音。
感觉萧欻缓着缓着又不老实动了起来,宓瑶给了他肩上一巴掌:“差不多就成了,你来见我就是为了这个?”
“不若还能有什么?”
话是这般说,萧欻还是停了,走到桌前,倒了杯温水,扶着宓瑶喂了下去。
见水流从她嘴边溢出,他张嘴含住了下落的水珠:“我也渴了。”
人渴了那是一滴水能解渴的,所以他舔舐完了宓瑶的嘴角,又抬手喂她喝水,反复了几次,见宓瑶殷红的舌尖抵住杯沿,他扔了杯盏,手指夹住她来不及收回的舌头。
想到他的手指刚才进出过哪里,宓瑶嫌弃地挣扎,脸上的肉都挤做了一团。
只是她挣扎也没用,萧欻依然不讲究,他不止手指碰触她的舌头,还俯身凑近去亲吻她的舌侧。
宓瑶第一次发现她的舌头也有敏感带,唇瓣的若即若离,让她从脚尖麻到了后脑勺,化作一滩水软在了萧欻的怀里。
把宓瑶嘴里溢出的水份索取个彻底,萧欻还是来了第二场。
并且依然狂风骤雨,床榻的咯吱声渐大,阻止萧欻第三场的正是因为床塌了。
“旁侧的厢房有没有人住?”
宓瑶坐在塌陷的床上一脸茫然,就听到萧欻低哑着嗓子询问,看他模样,若是她说隔壁要有空床,他就立刻把她抱起冲过去继续。
“是有床,小娘子继续,你去找她她能喜极而泣,你断。”
宓瑶磨牙,盯着萧欻脖颈,打算。
动,明显不害怕,反倒兴奋了起来。
不过他晓得见好就收,扯了外套将她裹起,把她抱到了方椅上坐下:“谁夸我英雄伟岸,不就只有你夸过。”
说到这个,气,就是发现哪怕是同样的绿茶手段,萧欻也是更吃她说的,对。
知晓萧欻满意的是她,而不是她撒娇卖嗲说的好听话,她可不得拿乔高高在上俯视他几眼。
谁知道才开了个头,她就被他压趴在了床上,哪怕他把她抱起,让她坐在他身上,因为是他在底下用力,被他兽性的眼眸紧紧盯着,她姿势占优势也俯视不起来。
“你敢这般说,就是吃定了我如今对你上心,不可能去找旁人。”
对于女人的示好,男人只会装傻,不会真傻。
他感觉得到苗雪灵有意讨好他,因为是为了完成父君的吩咐,他平日视若无睹,闹到了宓瑶面前,他为了让她高兴安心,哪怕有父君的一层关系,他依然言词锐利。
没想到宓瑶没但觉得感动,反倒生出拿捏他的心思。
他对她的想法一清二楚,但偏生对她生不起真的怒气,甚至鬼迷心窍,觉得她如此笃定他对她用心也好。
“孩子是怎么回事?你上次给我送信,只道不必担心你无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