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他这般是最安全的,可她就是个坏女人,一边觉着他情窦初开,开的对象是她太麻烦,一边又忍不住仗着他懵懂的好感想索要更多好处。
“郎君是还在生气?我以为我们和好了?”
宓瑶去摸萧欻被风吹凉的手掌,与他十指交扣,“郎君不会是心中真藏了一个人吧?”
这句问话一下子就被车内气息染成了滚烫的绯色,两人齐齐回想到了在画舫内发生的事情。
在萧欻的提醒下,宓瑶意识到了租借的画舫算不得干净,听着他认了错就有了离开的心思,可谁想到他认个错上头的脑袋是低了,却梅开二度,拉着她在画舫又耽搁了小半个时辰。
软榻不能用,两人也就短暂隔着衣裳坐了坐椅子,现在回想起来,宓瑶真佩服萧欻的腰力和脚力能抱着她那么久,也就脖颈冒了几滴汗水。
“藏了,你又能怎样?”
萧欻这明显是翻脸不认人,下了船就要否认曾经的示弱。
宓瑶哼了声,松开了握着他的手:“我就晓得郎君心中有了别人,嘴不给亲了,东西也不留了。”
相比于宓瑶这是乱吃飞醋,幻想了一个女娘与他有什么,萧欻觉着她单纯就是无聊了在胡闹。
但原本握着柔荑的手掌空空如也,萧欻只能开口与她争论:“你若是还没亲够,现在爬上来亲。”
宓瑶才懒得动呢,而且她又不是猫猫狗狗,什么叫“爬上来”。
“那是我与你闹了,你才勉勉强强。”
说完,她就觉得面上的光亮一暗,见萧欻嘴里说着让她爬上去,自个却“爬下来”俯身要吻她,宓瑶往旁边一滚躲过。
在摇动的船上站了两回,她不止腰痛,眼睛看多了,胃都有了幻痛,哪能还任由他乱来。
“那东西呢,两次你都抽了出去,是觉着我这处不好,不能存你的东西要留给别人?”
躲过了萧欻的吻,也不妨碍宓瑶嘴巴张张合合,继续寻他的错处。
萧欻的确没想到她连事都能搬上台面说,流的汗放在她那了,她说太满太多,嫌弃的不行,如今他抽出去,她又有话说。
“你是不易怀孕,不是不会怀孕,而怀了又容易滑胎。”
萧欻淡漠的嗓音带着丝丝的嘲弄,大约觉得丢出这话就让她闭嘴,不再胡乱攀扯。
可宓瑶哪里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她怔了怔就开口接道:“郎君对我还怪好的,只是郎君对我那么好,怎么对大郎二郎还有善儿却那样。”
“我对他们又怎么了?”
“还需我说吗?你对他们哪里像是照顾自个的孩子。”
“不缺吃穿不是照顾自个的孩子是照顾谁的孩子?给他们命让他们在世上诞生的不是我,我把他们接过,能让他们继续活着,还要我如何?”
“自然是让他们感受到你是他们最亲近的人,为他们挡风遮雨,而不是让风雨直冲他们脑门。”
“马家人在益州消失无踪,赵家四房的郎君看着萧翼就绕着走,这般还不够?再者若不是你冒出来,我本就是他们最亲近的人。”
至于亲近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好,只是他们无从选择第二个亲人。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咯?”
宓瑶无视萧欻言语中他事后追究做的补偿,下了马车跟他在二门一拍两散,她提着裙子往正房走,“别跟着我。”
她都这般说了,萧欻自然没随在她身后行走。
见着她与婢女提着的灯盏全都隐没在暗色之中,萧欻依然没动。
片刻他去了马厩牵马,出了府邸在路道上奔驰半晌,才散去缩在窄小马车里的憋闷。
宓瑶的态度让他觉得怪异,明明他自个想的清楚他对她是男人喜欢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