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欻不由好奇起宓瑶给他的那个红封到底是多大。
让他改了态度,对宓瑶不再那么防备。
既搁了筷子,萧欻就没有再吃的想法。
“让她进来。”
听到主子吩咐,濮青更能确定虞女对主子的不同,若是以前主子最烦这些吵闹的妇人,今日竟然愿意见罗嬷嬷。
罗嬷嬷好不容易摆脱看守她的奴仆,没想到要到萧欻跟前了,又被不知道哪儿冒出的护卫拦住。
神色肃杀的护卫配着刀剑,一看就是跟寻常家丁不同的狠人,不用人拦她就吓得脚抖不敢上前。
但想到她今日见不到萧欻,很可能真就要被宓瑶逼着做粗使的活,她见护卫没有打杀她的意思,她才壮着胆子叫屈起来。
听到萧欻愿意见她,她喜形于色,拍了拍身上的灰,抹着眼泪进了屋内。
“镇使,你可得救救老奴,老奴冤啊!”
罗嬷嬷不像是范嬷嬷般听过萧欻的手段,害怕萧欻的气势也不至于不敢开口,她进屋就开始大哭起来,为自个叫屈说宓瑶胡闹。
“你这老媪一进门就大吼大叫,如此不懂规矩,我看该先打顿板子。”
濮青开口怒斥,罗嬷嬷立刻闭了嘴。
她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偷瞄萧欻的表情,见他神色平淡,不像是要赶她离开,才抹着眼泪,老老实实道:“老奴不是不懂规矩,实在是太冤了!镇使,老奴是虞家长辈特意给夫人的嬷嬷,让老奴教导夫人如何伺候镇使,夫人却嫌老奴多事,不理会老奴的规劝,把老奴赶离身边……老奴冤啊!”
“教导她伺候我?”
萧欻抿了口香茗,听到这话,就知道眼前这老奴的确没排上用场。
“对,老奴的作用就是教导夫人如何侍奉长辈,体贴镇使。听到镇使新婚第二日就与夫人分房,老奴深感辜负使君嘱咐!”
被宓瑶驱离,罗嬷嬷原本还觉得害怕,但见萧欻明显不喜宓瑶,不愿意与她共睡一室,她就来了精神,“夫人从小貌美被周围人惯得小脾气甚多,老奴记得有一次刺史娘子办的一场诗宴有个地方摆置的不如她意,她便掀了桌,完全不顾场合与刺史娘子的颜面,险些让虞家与刺史府交恶。”
“哦。”
这事探子写札,他看到时觉得不像是宓瑶会做的事,她脾气算不上乖巧,但也没那么愚蠢,不过见了她对潘氏的态度,他又觉得她没什么不可做的。
她就是仗势欺人的波斯犬,在心中分量完靠山的分量,就肆意对她看着不顺眼的人吠叫。
虽蠢,但配上她那张脸,还不算太惹人厌恶。
“不知道夫人做错了什么惹怒镇使,但错便该罚,镇使顾忌虞家不好开口,老奴便能排上用场!”
罗嬷嬷想靠告状让萧欻觉着她是站在他这边,只要他愿意给她权利,她便狠狠收拾宓瑶,给他调/教出一个听话乖顺的妻子。
但说了半天,口干舌燥也没听到萧欻应承,抬头偷偷瞧去,萧欻依然是那副淡漠的神色。
“镇使,夫人的性子若是没人看着只会越发越不成样子,她明知镇使不喜欢有人与小郎君和小娘子们太亲近,还一再出头,把小娘子带在身边不说,如今与二郎君也十分亲近,从此以往二郎君只会越发没有男子气概,哭哭啼啼,长成镇使最厌恶的模样。”
罗嬷嬷这几日在萧府也不是什么都没干。
她仗着身份到处打听消息,萧欻对三个孩子冷淡的事不是秘密,宓瑶做事完全犯了萧欻的忌讳。
萧欻作为孩子们的亲人都没怎么对孩子费心,又怎么会喜欢一个外来的女人跟孩子们亲热。
她甚至觉得两人才洞房就分房,就是因为宓瑶没有分寸多管闲事。
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