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颂寒不紧不慢的抚着他毛茸茸的黑发每一晚他们都交颈依偎,如同最亲昵的爱人。
男人的眼瞳却深暗至极:“戴着,只只是会被怜爱尊重的妻子,丢掉,只只就只能是被我亵弄的专属玩具了。”
“以后,是妻子还是玩具,都让只只自己选。”
少年闭上眼睛,泪水滚下来,却攥紧了拳头,哆嗦着把戒指抓住了。
……
于是锁链被撤掉,窗户的锁也被拆掉了,花园的栅栏也是,游戏室的锁也解开了。
稍微有些阴森的别墅,又变得明媚敞亮起来。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夏知甚至被告知可以出去玩,晚十点之前回来就可以。
之前被当玩具狠狠亵玩的日子,就仿佛真的只是一场噩梦。
夏知只哆嗦着抓着那枚有点大的戒指,就好像抓住了一枚护身符。
高颂寒每天都会检查他的戒指和耳钉。
如果有一天他洗澡没有戴戒指,他就会被高颂寒放到木马上,高颂寒还会问佣人他摘戒指摘了多久,摘多久,就被木马肏多久。
肏得满脸是泪,肏到后面时时刻刻注意着戒指有没有戴在手指上。
但是因为戒指太大了,有一次不小心掉了,吓得少年崩溃似的大哭起来,空气中的香味都是恐惧的。
别墅的佣人惊慌问怎么了,少年只大哭说戒指找不到了,身体吓到发抖。
别墅佣人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那枚掉的戒指。
夏知拿起来戴上,仍然觉得很不安心,最后找了个银链子穿起来,戴在了脖子上,但戴上也很害怕,他懦弱的给高颂寒发消息。
【只只:老公……我可以把戒指穿起来戴在脖子上吗。】
【老公:为什么不戴在手指上。】
【只只:因为会掉,会找不到,我害怕。】
【老公:会掉,会找不到,是因为只只从来不把它放在心上,对不对?】
【老公:小骗子。】
夏知看着高颂寒的回复,眼泪又掉下来,他恍惚发现最近自己好像总是控制不住掉眼泪,哭得不能自已。
可能是抑郁症又严重了吧,虽然每天都有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