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颂寒沉默半晌,“……说这些做什么。”
夏知歪歪头,笑,“兔死狐悲罢了。”
夏知说完,就感觉背后抱着他的人忽然抱得更紧了一些,高颂寒的语气也裹着寒意,“说什么胡话,睡觉。”
夏知却不动,说:“不知道是哪座公墓,我想去拜拜他。”
高颂寒皱眉不语。
夏知侧眼望着他:“你不是说要补偿我吗。”
他的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东西,朦胧的灯光落在如玉的肌肤上,少年侧眼看过来,眼尾水光潋滟,脸颊白里透着粉,无意勾人,他主动说,“我想要这个……”
高颂寒怔怔想。
他的睫毛好长。
太长了,又浓密,以至于末端蜷曲像死去的蝴蝶蜷曲微上翘的翅膀。
好……好漂亮。
他的妻子……
“你会给吗。”
高颂寒喉结滚动,他闭了闭眼,猛然把人摁到了床上,又开始挺胯用力操弄起来!
少年没想到倏忽会得到这么个结果,惊呼起来,叉着腿哭了,“你怎么又硬了……你他妈的发什么疯!!停下,停下……高颂寒!!!你这个疯子”
高颂寒掐着人细腰,把人死死压在床上肏,一边肏一边沙哑说:“给你。”
命给你都可以。
后来又肏到了花腔里,用粗大的东西品味着内里的柔嫩,细细而一寸寸碾磨过每一处软嫩,在少年疯狂的挣扎扭动里,对着娇嫩不堪受的花腔狠狠的射出了粘稠的精液,射得少年呜呜呜抱着枕头无助痛哭起来。
高颂寒把人捞起来,死死的扣在自己怀里,低声温柔的哄着,“我不会像苏相远对待陈柳年那样对你的,你可以继续上学,在洛杉矶跳舞,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是让我看着你就好了……就像在纽约那样。”
“好不好?”
高颂寒没有等来回应。
少年眼尾含着泪痕,眼睛紧紧闭着,像是太痛苦了,说不出话了。
寂夜与少年的沉默一般漫长。最后,男人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关上了灯。
少年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眼里满是漠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