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只能无助撅着屁股给人插,哽咽说,“不要快了,不要快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哄骗得到少年允诺,破了禁的男人哪能接受再忍耐那样的缓慢隐忍的煎熬?自然充耳不闻起来,只一边抚摸揪着少年胸口柔嫩的茱萸,砰砰砰插得少年满脸泪花,别说说话抗议了,口水都要衔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最后男人射的时候,极度敏感发肿的肠道被微冷的精液内射的滋味无比刺激,少年被射得满满的,感觉肚腹都沉沉的,最后只能趴在床上无助痛哭起来,“骗子,呜呜呜骗子……骗子……”
男人抱起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弱妻子,宽大的手掌抚着他的胸膛,粗大深深的陷在他的穴里,不紧不慢的给他顺气。
他贴在少年耳边,嗓音带着欲望被满足的,奢靡从容的沙哑,像从指尖滚落的金沙。
“对不起,给只只讲故事好不好?”
他用拇指一点点拂去了少年脸上的泪水,最后亲亲他软嫩的脸颊,“讲只只想听的故事。”
夏知被肏得人事不知,手脚无力,眼神空空的窝在男人怀里,如同一块失去了灵魂的白玉,怔怔的听着男人用沙哑悦耳的嗓音,不紧不慢的讲着苏相远的事儿。
……
夏知的心神渐渐在他低沉的讲述中回过神来,其实高颂寒讲了什么,他三言只听两语,挑挑拣拣,听得零碎,只抓到了关键
“苏相远当时很喜欢一个叫陈柳年的男人,陈柳年跟他是大学同学。后来出了国。”
“苏相远当时只是个穷鬼,没有钱,但有一张好脸,他就勾搭了我的母亲,骗了我母亲的钱跟他一起出国。”
“后来他在美国白手起家搞军火,血里来火里去,非常危险,他害怕母亲和我受伤,所以狠心抛弃了我和母亲这是他给我的解释。”
夏知又困又累,浑浑噩噩的听着,模糊听见自己说,“听起来是个好父亲。”
高颂寒:“……”
高颂寒大概是生气了,撞了一下他的花腔,敏感的少年又一个抽搐,一下清醒了:“你干嘛!”
高颂寒的声音没什么情绪,“认真听,不许睡。”
夏知想闹脾气,但想到陈愚父亲的骨灰,暗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撇撇嘴,“好吧……”
“他当然是在骗我。”高颂寒冷淡又嘲讽说,“他是双性恋,拿着母亲的钱来了美国,家业起来后,就各种乱搞,生了一堆混血儿,但是我听说他对陈柳年很好,一直跟他是朋友但是他忙着军火生意的时候,没空和陈柳年谈感情,等家业稳定下来,陈柳年已经在美国和一个中国人结婚了。”
“苏相远很愤怒。”高颂寒淡淡说,“中间过程不知道,但他大概是强迫了陈柳年吧。”
其实高颂寒听说过,苏相远对陈柳年很喜爱,也很残忍。
陈柳年被关在别墅里出不去,被肆意亵玩,听说墙上都是电网,陈柳年逃跑一次后,被枪打断了腿,缝合治疗的时候,苏相远在他腿里缝了定位装置。
……
“后来得了艾滋,就这么死了。”
夏知沉默听完,说:“听起来是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