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高颂寒掀起眼皮看他,表情甚至称得上冷静,他指控说,“因为只只太花心了,需要管教。”
夏知愣住了。
他试图从高颂寒脸上摸索出一丝一毫的愧疚,不安,歉意来,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只有理所应当,好像他就应该这样被伤害,好像他遭受的一切,都是监护人对不听话的孩子理所应当的管教。
夏知近乎觉出荒谬来。
高颂寒慢慢说,“只只在中国,一个月可以换三个对象。”
他看着夏知,“来美国,也不停的在勾/引我。”
夏知:“?”
夏知脑袋嗡嗡的,他觉得高颂寒明明是在说中文,但组合起来却像外语,还是他听不懂的那种。
夏知呆呆的说:“你在说什么啊……我……我勾/引你?”
他几乎觉出荒诞,甚至有些可笑,但作为受害者,现在屁股还疼的要裂开,他根本笑不出来。
“我有认真的讨厌过你这样。”高颂寒认真说:“但你很可爱,做得饭也很好吃,也很关心我,我没有办法抗拒。”
高颂寒说:“我承认,我被你勾/引到了。”
“你以为我做那些……是为了勾/引你??”
夏知终于崩溃:“我做那些是因为你把我带来美国!!帮我办假身份,让我进c大借读,还让我住在你离学校很近的公寓里我很感谢你,我才那样做的!!”
“我没有勾/引你!!!”
高颂寒看他崩溃的样子,还是觉得很可爱。
怎样都可爱。
又硬了,想肏。
于是他顺着心意掐住他的下巴,安抚似的吻他,把他又推倒在了床上,手探到那个红肿的穴里,轻声说。
“不用做那么多麻烦的事情感谢我,只只。”他把手指塞进去,揉弄那敏感可怜,快要被塞满精/液的内里,“给我肏就好了。”
夏知简直觉得高颂寒不可理喻,他的手抵着他的胸膛,脚也狠狠踹上去,“滚!滚开!!!”
高颂寒被少年踹得闷哼了一声,让夏知钻了空子,夏知连滚带爬的从高颂寒身下爬出来,躲到床的最角落里,哆嗦着绝望大喊,“我不欠你了!我已经不欠你了,我……我救了你,我还清了!你让我走,你放我走……”
精/液从他屁股里流淌出来。眼泪从眼睛里流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