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颂寒闭了闭眼,终是心软,酸涩又带着痛。
他拿起少年的手,咔哒一下,给他掰了回来。
……
夏知背对着高颂寒,用还高颂寒掰回来的那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耳垂。
少年的乌黑的眼瞳定定的,他猛然扯下了和耳朵长死在一起的耳钉,带起痛极的血。
夏知生生揪下了和血肉长死在一起的枫叶耳钉。
他疼得身体发抖,却一滴眼泪也没有流。
他把枫叶耳钉扔进了垃圾桶。
他望着窗外的,忽然迟钝发觉,万物繁盛的夏天似乎已经到了。
只是洛杉矶是地中海气候,四季不太分明,热夏已至,气候依然如春般风和日丽,觉不出烈日骄阳,炎炎似火。
也因此让夏知觉出水土不服的滋味来。
夏知想,他好想家啊。
好想爸爸,好想妈妈,好想姥姥,好想yuki……
高颂寒看到他的耳垂,眉头皱起来。
夏知却没什么情绪的说,“夏天来了。”
他仿佛不知道枫叶耳钉是高颂寒让asta说服他戴上的一样,说,“过时了,想换新的。”
他的耳垂还在滴血。
高颂寒默不作声,把他抱起来,“吃饭。”
并不在意少年小小的,毫无意义的挣扎。
然后吃着吃着,少年又被扒光了衣服,屁股坐在粗大的东西上面,一开始只是蹭着他屁股软肉,但没多久就透了进去。
少年上面吃着,下面也在吃,不一会,上面眼里淌水,下面也噗呲噗呲在淌水了。
然后就滚到了地毯上,床上,少年穴嫩,被透的受不住,开始踢腿挣扎痛哭起来,他破防一样大叫:“滚,你滚”
但粗大还是毫不留情的穿透了他,直接把他透到高潮,两眼翻白,口水流下来,再也说不出抵抗的话。
但高颂寒这次没有心疼他,牙齿咬着他滴血的耳垂,舔干了他的血迹,留下深深的牙印。
夏知被生生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