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颂寒偶尔会给他戴上锁链,不过他倒不像是为了锁住他,只是单纯觉得这样很漂亮,当成一种夫妻情趣。
这链子上的锁夏知自己也能打开。
别墅的防守其实不是很严谨,也没人看着他。
夏知之前房间里的东西也都带来了,完美复刻的纽约的那间公寓夏知的房间,连球星海报歪斜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那依然是夏知的卧室,衣服也都在。
夏知有一次偷偷跑了出去,这不是很难。
然后他很快发现,是他太天真了。
他在洛杉矶人生地不熟,只能去找警察,笨拙的描述自己的现状,然后表示自己是偷渡客,请人带他去大使馆。
但是警察看了他一眼,给了他一杯热茶,让他坐下。
然后夏知就等来了高颂寒。
男人不紧不慢的看他一眼,用流畅的英语和警察谈话。
“我的妻子生了病,总认为自己是偷渡客,要回中国去。”他说,“麻烦你们照顾了。”
警察毕恭毕敬,“应该的,高先生。”
然后夏知恍惚发觉,洛杉矶,现在好像真的是高颂寒的地盘。
无论他跑到哪里去,就是混迹在乞丐堆,或者跑到黑市想买一张船票。
都会有人把他请到一边。
夏知发现他们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着他,窃窃私语。
然后没多久。
高颂寒就会过来,把他带回去。
夏知一直记着那个眼神,他心中有着不详的预感,他喃喃问:“他们……他们为什么那样看我……”
高颂寒安静看他一会,然后怜悯说,“只只……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了。”
男人掀起眼皮,微微笑这样总让他的冷俊中带着些薄情的狡猾,“你的精神诊断出来了,是重度被害妄想。”
夏知的瞳孔蓦的一缩,他的手哆嗦起来,“你……你……你……”
高颂寒轻柔的握住他的手,“而我是只只的丈夫,也是只只的监护人。”
“美国是人权国家,他们会给你一些照顾的同时,也会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