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然很安静,只说:“在门口站着做什么。”
夏知看了他一会,才慢慢进去,他听见自己慢吞吞的说:“……看看你还活着没。”
“我害怕死人。”夏知说:“冷冰冰的,想想就有点可怕。”
……你好像,在别人的口中,也变得有点可怕。
高颂寒沉默了。
“我听说你开车太急出了车祸。”夏知顿了顿,移开视线说:“什么事儿那么急,命都不要了。”
高颂寒手指微微蜷缩一下,他垂眸说:“……公司的事情。”
其实不是的,是因为asta掐断了同步录音。
所以他着急赶来但他很快意识到无论多快,他都赶不上的。
最后他选择撞到了路边的花坛上,角度和力度控制的刚刚好,并且让人拨了夏知的电话。
但是。
夏知:“……这样。”
少年的话变得很少,眼神也不在他身上,有些飘忽。
asta必然是对少年说了什么。
虽然asta没有证据。
但这是一颗种子,会慢慢长成撬动顽石的野草。
谎言已经开始慢慢崩塌了。
雾气也要散了。
白鸟仿佛要渐渐意识到,自己进入了怎样一个残忍可怕的牢笼了。
但野兽却迷恋起了白鸟无忧无虑的歌喉和全心全意的信任。
它开始渴望白鸟真正的爱。
它不想永远活在那个被白鸟从烈火中拯救的瞬间。
但高颂寒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只忽然说:“夏知。”
夏知回神望着他。
高颂寒:“我现在恐怕没有办法……照顾你的一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