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都很害怕,好像很胆小的样子。
……听得多了。
他问夏知,那怎样才能不那么害怕呢。
他问这句话,并不是因为不耐烦,只是真的想要知道,怎样才能让他不那么害怕一点。
如果把你的手再握紧一点。可以不害怕吗。
少年就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一言不发,只悄悄捏紧了他的袖子。
晚上,高颂寒久违的翻到了少年的绿皮日记。
【高颂寒在的话,可以勇敢一点点。】
【当然,只有一点点。】
……
高颂寒对这样胆小的夏知毫无办法,心尖尖酸软又怜爱。
于是把纽约大半的人留下来保护他。
尽管夏知并不知道,也不会因此产生半分安全感。
这几乎是毫无意义的做法。
但高颂寒还是这样做了。
就好像只要这样做。
那个胆小的孩子,就可以不再那么害怕似的。
高颂寒想。
自从遇上夏知后,他好像总是爱做一些看起来毫无意义的事。
明明毫无意义。
偏偏乐此不疲。
发一些阴间糖。
大概还会发很多这样的阴间糖,直到高/潮落下的那一瞬间。(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