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完,就看见夏知皱着眉毛看他。
Asta:“?”
夏知却仿佛懒得装了:“那天在厕所的是你吧。”
Asta:“……”
夏知:“不要用高俅的神态讲话了。”
Asta的表情微微僵住了,“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夏知说,“而且,感觉很可怕。”
夏知:“我和高俅是朋友,但高俅的影子不是。”
“……但asta也不是你的朋友啊。”asta叹口气,有些无奈的说。
夏知怔了一下:“不是吗。我以为我们是。”
Asta心脏竟似漏跳一拍:“我以为……你只是把我当替身而已。”
夏知笑了,“你以为我是过去与现在不分的傻/逼吗……虽然你确实很像高俅。”
“但你是你,高俅是高俅。”
夏知说:“这个世界上就算有一样的两片叶子,也会落在不同的土地上,枯萎成不同的形状的。”
夏知转身:“走了,还有一场呢。”
少年一头樱花粉的头发,衬得耳朵皮肤白/皙,偶一侧眼望他,耳垂枫叶耳钉闪闪发亮。
但大概是冬天对他来说太冷了,厚厚的卫衣外面又裹了一层羊羔外套,拉链拉到最高,脖子一点也看不见。
asta想起,只有在上台前一秒,夏知才会把外套脱下来,然后猛地哆嗦一下,跺跺脚上台。
但是跳完一场激烈的舞蹈后,出了汗,他就自然了很多,胳膊上搭着外套,asta会递给他一杯热水,他喝完之后,就把外套又裹在身上,拉链唰得拉到最高,一丝多余的皮肤也看不到。
……
夏知也不知道给高颂寒买什么,纠结半天,最后买了一个超级贵的大牌围巾。
为了彰显自己不是只会口嗨哄人的渣男,这围巾整整花了他一千美元。
夏知心疼的嗷嗷叫,但是想想是高颂寒,又觉得好像没那么心疼了,甚至觉得这围巾好像还买便宜了点。
纽约的冬天太冷了啊。
夏知想,贵的围巾可以让人暖和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