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想到高颂寒洛杉矶纽约几班倒,顿了顿:“那我……不去也行。”
高颂寒望他,“你不是手头有点紧吗。”
夏知低下头,咬着软糯的南瓜片,小声说:“……也没那么紧。”
可以先用yuki的那笔钱应应急,然后等风头过去,或者他的被害妄想好一点,没那么害怕了,再去赚回来。
夏知现在出门,虽然很不想,但是一片药也很难遏制住他对陌生人的恐慌了,虽然他相信世界上还是好人多,但想到可能有闻到过透骨香的强/奸犯混在中间用那双阴冷的眼睛窥伺着他,想要把他关起来享用。
他就如同惊弓之鸟,害怕的要命。
是的,夏知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第一次强/奸他的那个人……好像嗅到了透骨香。
……只要想起这件事,恐惧就会加倍。
但他还不想一次吃两片药。
所以遵循医嘱,长久呆在他认为安全的,不让他受刺激的地方,是最好的选择。
夏知摸了摸他的肚子,已经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柔软了,有了一层腹肌。
跳舞有些剧烈的动作是要求身体素质的,尤其是动作激烈的街舞更是如此,几场下来,汗流浃背。
这样就算那个强/奸犯想把他关起来,也能把人打晕逃出来。
害怕不能解决任何事。
除非面对它。
*
苏相远发现他被高颂寒架空那一天来的很快。
“很遗憾。”高颂寒淡淡说,“您已经失去了您赖以生存的权利。”
苏相远并不意外,“孩子,我并不介意你使用什么方式来继承我的遗产。”
苏相远笑了,“毕竟你身上流着我的血。”
高颂寒忽然微微一笑。
高颂寒其实很少笑,但他这样的人,笑起来也是凉薄的。
他不紧不慢的拿出了一份dna鉴定书。
“很遗憾,”高颂寒不紧不慢的说:“在您昏迷的时候,我托人做了一份dna检查。”
“我不是您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