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好痛苦,不……不要当妻子……
不要,救我,救我……
少年哭着说:“不要,不是妻子,只只是男孩子……”
高颂寒眼瞳更深黑,几乎残忍的在花腔动起来,“不做我的妻子?我知道了。”
夏知抽搐起来,手指攥紧床单,指骨蜷缩苍白。
高颂寒轻声说:“只只是想让很多人肏对吗。”
“不用这样麻烦的,老公可以肏到你再也没办法找别人前面后面都可以。”
……
黑暗中,男人的精/液深深的射进了花腔,把花腔射满,又射满了穴,然后粗暴的把少年翻个身,把少年无力到发抖的腿搭在他的肩上,换个姿势继续往里透。
少年的穴很久没弄,嫩得很,被这样用力的肏,几下就要大哭,求着说不要了不要再往里进了,只只好疼。
但男人只是漠然着一张脸,依然嘭嘭嘭的用力。
透到最后,那穴肉已经是一片血红,只碰一下少年就要疼得大哭,痛得说不要了不要了。
小玉茎也被揉弄到红肿,射得再也射不出东西来了,只能射出稀薄的液体。
“那只只还会随便跟陌生人走吗。”
“不会了不会了,饶了我,饶了我我好疼我好疼……”
少年哭到嗓音嘶哑,几乎要尖叫,“我错了我错了,救命救命,不要打只只了,好疼呜呜呜呜……”
“只只会做我的妻子吗。”
“会,会。”
“所以只只要说什么?”
“只只是老公的妻子,是老公听话的妻子呜呜呜呜……”
“好。”高颂寒贴在少年耳边,几乎冷漠的说:“不要再让老公发现只只偷偷出轨,不然,只只会被老公肏死的。”
……[/hide]
翌日。
宿醉起来的夏知怔怔的望着陌生的酒店。
他屁股疼到好像被人生生撕裂开,只稍稍动一动腿,就一股直钻脑门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