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进行这样愚蠢的勾/引。
也许少年只是承了他的情份,再加上他们来自同一个国家,所以才下意识的依赖他一些。
只是他太十八九岁,太过年幼,与人相处不懂分寸,又记着一份恩,承着一份情,所以殷殷切切,四季三餐,事事鞍前马后。
是的,应该是这样的。
如果夏知没有这个意思,那么便是他高颂寒一厢情愿了……
那么,夏知做什么,都是自由的。
高颂寒轻轻出口气,决定再给这只流落他乡的可怜白鸟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你想放弃,那么好。
刚刚那个吻,就当是你不知分寸,不懂距离,肆意勾缠不清的一个教训,一个让他几个月心烦意乱的赔偿。
你是自由的。
他低头,看见裆部鼓鼓囊囊的的一大块。
高颂寒闭了闭眼,隐忍的用理智克制住了勃发的欲/望。
身上沾染的来自夏知的酒气让他不舒服。
他站起来,准备去冲个冷水澡。
刚解开第一颗衬衫扣子,忽然横过来一只手。
雪白的手,如同蒙着一层光泽的玉脂,柔弱又勾人的扯住了他的裤子。
高颂寒微微侧眼。
却对上沙发上,少年有些潋滟的眼睛。
他似乎是醉得厉害,有点懵懵懂懂的样子,两条细长的腿隔着裤子,交错着蹭了蹭,雪白细腻的脚趾勾住了沙发上的柔软巾被,把它弄得凌乱。
“老公……”
他的嗓音低低地,有点难耐似的,带着一点柔弱的哭腔,无助的说:“屁股……痒……”
高颂寒瞳孔蓦地一缩,喉结滚动,站在原地,下/身几乎硬得发疼。
他乌黑的眼睛定定的盯着夏知,仿佛覆盖着一层要被烈火浇融的雪。
但他很久都没动。
直到少年不舒服似的扭动几下腰。衣服往上卷,露出一点雪白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