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全世界的人,在它眼里,都变成了危险可怕的潜在猎人。
顾斯闲就成为了那个唯一能被他依赖的存在。
他当然看到了夏知眼里的痛苦,于是他也遏制不住的生出了心疼。
但顾斯闲知道,这个时候,他不可以心软。
他得撕开那颗坚硬顽固的心,才能把自己装进去。
顾斯闲想,他要的不多……他可以没那么贪心的。
一点点,只要有一点点,就好了,小知了。
即便欲壑难填,但没关系,小知了的心,他真的可以,只要一点点就好了。
敲不开心门,那就撕开一道缝,外面寒风大作,他像快冻死的恶徒,只祈求一点点来自那心门后的暖热温度。
但所有人都知道,恶徒秉性贪婪,只要撕开一点缝隙,那他必然食髓知味,要不择手段的撞破那层顽固的心门,在门后少年的痛苦无助恐惧中,不择手段的索取更多……
第八十五香
不算漫长的旅行结束了,夏知没有再逃跑过,他甚至会试着主动满足顾斯闲的掌控欲,给他一点,在夏知看起来毫无意义的安全感。
但是人生地不熟的国外,他确实不想和顾斯闲闹掰,也不想陷入无助的境地。
稍稍妥协一下也无伤大雅,反正不会有比变傻和在国外走丢被外国人抓起来当玩物更烂的事了。
……
因为他很乖,所以作为奖励,手环又被取了下来。
顾斯闲对少年的要求,除了出门之类的需要被斟酌,但也多会允许。
勉强也算得上百依百顺。
所以当炎炎酷暑来临的时候。
夏知问,“我可以去参加yuki的婚礼吗。”
顾斯闲沉默片刻,也答应了他。
……
“哥哥。”顾雪纯:“我想让小知了送我出嫁。”
顾斯闲看她一眼,淡淡说:“不行。”
参加婚礼,远远的看一眼顾雪纯嫁人,和送顾雪纯出嫁,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