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全是从日本偷渡过来的黑户。”顾斯闲:“死了就死了,还算好处理,母亲那边,我已经安抚下来了,短时间应该不会再伸讨厌的爪子过来。”
顾雪纯下意识的看向顾斯闲,不敢相信兄长三言两语居然把母族那边的麻烦处理好了。
顾斯闲倒是很有耐心跟妹妹解释,“母亲……并非正统的家族继承者,你年纪小,知道的不多,但是母亲出生时,害的外婆大出血去世……当时的家主不喜爱母亲,认为母亲不详,年少时曾经被舅舅们欺负着长大的。”
“因此母亲很是厌恶家族,对于家族争相追捧的透骨香,也并无好感。”
顾斯闲淡淡说:“后来母亲……和父亲结婚,利用顾家抢夺到了家族的权利,并且吞并了很多顾家在日本的家族……才有了如今这般声势。”
顾雪纯怔怔的。
“只是母亲一直亏欠父亲。”顾斯闲说:“只要说父亲临终前,不愿她插手顾家的事,她愧对父亲半生,既父亲这样讲,她便会放弃了。”
顾雪纯茫然:“但是父亲……说过这样的话吗。”
“没有。”顾斯闲不紧不慢,“我骗了母亲。”
顾雪纯:“……”
顾雪纯不敢置信:“母亲……母亲不会信的!”
“不。”顾斯闲淡淡说:“她会信的。”
“父亲离开日本后,未曾再给她只言片语……即便临终,也未曾提过。”
顾斯闲说:“因此,我既说父亲为她留话……无论真假,她都会信的。”
要说拿捏人心,顾斯闲敢称其二,怕无人敢作其一了。
他知道。
母亲宁愿信这是假话。
也不愿信父亲彻底将她剔除了自己的生命,临终也不曾留下有关她的半分只言片语。
顾雪纯:“母亲那样喜爱父亲……父亲……为什么不愿意给母亲留话呢。”
顾雪纯难过的说:“所以父亲最后,也没有原谅母亲吗……”
……
顾斯闲沉默半晌,移开了视线,淡淡说:“还有你婚礼的事情。”
顾斯闲:“原来婚礼是想在你毕业后办的,但是高家那边似乎出了点事,有点急,所以今年暑假,就跟高俅把婚礼办了吧。”
顾雪纯嗯了一声,没有异议。
顾斯闲看毫无异议的顾雪纯,眉头微微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