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周五会有商人来卖。”
顾斯闲:“为什么要卖这个。”
夏知:“为了赚铃钱。”
顾斯闲:“为什么要赚铃钱。”
夏知:“为了盖房子。”
顾斯闲:“为什么要盖房子。”
夏知:“滚,别打扰我玩游戏,傻……”
夏知顿了顿,郁郁寡欢的把脏话咽下去。
不能骂人,是犯错犯错,就会遭到可怕的训戒。
即使顾斯闲从不在床下规训他,但想到床上的顾斯闲,夏知还是会下意识的手指微颤,心里几乎蒙上一层阴影。
仿佛被生生训成了巴甫洛夫的狗,听到摇铃,就会分泌口水。
而他是一要骂脏,就能想起那份入骨的疼痛和失控的可怕快感。
非我所愿,然欲止难休。
看夏知面色灰灰的,顾斯闲自然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他摸摸少年的头,温柔说:“别怕,你生病了,我会很宽容的,最近不会碰你。”
夏知手指又攥紧了,指尖深深陷入掌心,他想让他别碰他头发,但最后一言不发,低头继续在游戏里种菜了。
四个月的规训,不算残忍,也不严厉,甚至称得上温柔散漫。
大抵是因为,只床上酷烈的情事,和漫不经心的各种“不许”与“犯错”,就足够磨碎了少年坚硬的骨头,在难耐的痛苦与哭泣中学会示弱与隐忍了。
而这恰恰最为残忍。
……
夏知闭嘴一言不发的玩了一会,忽然听见顾斯闲说。
“我也想玩。”
夏知:“。”不,你不想。
顾斯闲:“教我。”
……
夏知于是不太高兴的给顾斯闲的新Switch也建了个岛,泄愤似的给他取名叫狗粮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