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时候,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呢。
大概是,想要更真切的抓住那种温暖吧。
于是越抓紧,越能感觉那温暖变得炙热,滚烫,最后把他的皮肉灼伤。
但他去抓火焰的心肠,如火中取栗。
那里竟没有那样烫。
火焰明明披着灼烫的皮囊,内心仿佛竟是温软的像它散发的热度那样,也像冬日的暖栗,恰到好处的温暖。
……
那道烫伤的疤痕已经不在了。
而他凝望夏知,仿佛还是那个凝望着火焰的孩子
自始至终,未曾有过半分改变。
他想要……
得到夏知。
想要令夏知,如之前那样爱他。
想要令夏知,除了爱他,什么多余的事,也不必做。
……
宴无微慢慢收回手,眼睛轻轻眨着,“那好吧……”
他看了看表,遗憾的说:“时间确实不太够了。”
“晚上回来再弄夏哥吧。”
“那我走啦。夏哥要乖乖的哦。”
……
震动的贞操带大概设置了时间,夏知被它操了不知道多久,几乎麻木的时候。
它才慢慢停下了。
夏知感觉自己经历了很多次干性高潮,前面被堵死,下面胀痛到要爆炸了。
夏知趴在床上,床单几乎都要被汗水浸湿了,他像一条脱水的鱼。
随后夏知听见了宴无微的声音,轻轻松松的,“上午就先这样吧,夏哥,旁边有热水哦,要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