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被宴无微抓到了。
城堡各处全部装上了摄像头,是以夏知逃跑自以为无声无息,却全部在宴无微的意料之中,但是他没有立刻就捉住他,而是
“原来是这样跑掉的吗。”
少年脸色苍白,刚刚钻出来,就听到了掌声,一抬头,就看到了穿着休闲的宴无微,在悠闲的鼓掌。
他一身白色休闲装,金发灿烂,琥珀色眼睛弯着,笑得甜丝丝的:“夏哥真聪明呀。”
几条巴西非勒犬虎视眈眈,令夏知害怕,他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你……”
宴无微对着夏知,忽然说,“Fear can hold you prisoner.”
宴无微跟夏知讲话,平常都是中文。
他此刻说起英文来,不似高颂寒那样严谨优雅的伦敦腔,而是一种活泼随意的美式英语,他拖着调子,含着笑意,闲谈似的,“Hope can set you free?”
夏知瞳孔一缩:“……”
这是他逃走的时候,在墙上留下的话,或者说特地留给宴无微的挑衅。
“Little master。”(小少爷)
宴无微笑眯眯的摇摇头,“There was?no?hope.”(这里没有希望。)夏知的脸色变得惨白起来,他胸脯起伏,牙齿近乎咬碎,“滚!”
宴无微笑笑,朝他走了过来。
夏知瞳孔一缩,扭头就跑。
然而他跑动的动作,没能令宴无微紧张,反倒引诱了那些敏锐的巴菲西勒犬,它们被在它们监视下还要执意逃跑的猎物激怒了,当场发疯般朝着夏知追了上去。
“汪汪汪汪”
夏知被狗扑在了地上
那刹那,他疼得惨叫了一声。
娇嫩敏感的皮肤被碎石咯到,刺激得直冲脑门,是疼痛,也是一种奇异的痒,就像最柔嫩敏感的地方被抽打,而狗扑在他身上,也压得他喘不过气,而之前根本不被他在乎的狗毛落在他皮肤上,令他觉出一种激烈的刺挠感,他根本耐受不住,骤然就掉了眼泪,呜咽控制不住的哭成了泪人,他伸手就要去抓,“痒,难受,难受……”
但下一刻他的手腕就被宴无微抓住了。
那几只狗退开了。
宴无微柔和的抓着他疯狂想要乱挠的手,不让他得逞夏知如今的皮肤,说是吹弹可破,丝毫不过分,抓破了再愈合,那可能连衣服都不能穿了。
手被抓住,于是夏知只能难受的扭动起来,但一点点摩擦都给他带来难以承受的敏感滋味。
休养这半个月以来,宴无微给他穿最柔软的衣服,吃最精细养身的食物,细心妥帖的养着这死而复生,却变得如同娇弱玻璃人的小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