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是有区别的。”宴无微说,“我不仅是夏哥亲口承认的男朋友……”
他站起来,轻轻贴近少年的耳垂,温柔说,“还会亲自把夏哥的花腔草得再也离不开我……”
夏知瞳孔微微放大,攥着水杯,指骨泛起白来,但他背脊笔直,一言不发,只冷冷的笑。
“而且,夏哥有点高估自己了。”宴无微微笑说:“只被我一个人随便草几下就连续高//潮,甚至晕过去,再被草醒,不停哭不停哭……夏哥哭的太惨,我会停下来呢。”
“我一个人轻轻的肏都这样。”宴无微说:“一堆人的话……”
“他们会在夏哥哭的时候停下来吗。”
“肏花腔的时候会像我一样总是担心把肠子拽出来吗。”
“肚子被射得鼓鼓的,还会被尿进去吧……像肉////便、、、、器那样被使用……”
“或者把夏哥的屁股固定在墙上,连在被谁肏都不知道……肚子里被射了什么也不知道,可能是精///液,也可能是尿……告诉夏哥哦,热热的是尿,凉凉的是精液……”
“夏哥皮肤那样嫩,穴又那样小,会不停的哭吧,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好可怜,但是没人会停下的,因为下面还有人在排队呢,每个人草半个小时这样子……只有半个小时,一定要好好草才行,什么?夏哥在哭……那有什么办法呢,哭也要等人爽完呀,挨草的时候哭多正常,一定很爽才哭的,是不是这样?”
“夏哥受不住想逃跑,就会有人狠狠打夏哥的屁股,把夏哥嫩嫩的白屁股打成红红的桃子,然后用最下流的话辱骂夏哥,说夏哥是婊子,一点也不禁草……然后再把屁股掰开最大,狠狠草到最嫩的花腔里面,爽完了再尿进去……没关系,反正是一堆人都可以用的东西。”
……
“你瞧,一个人和一堆人。”他看着天真少年惨白的脸,优优柔柔的说,“差别还是很大的吧,夏哥。”
bloodX69
宴无微当然为他的出言不逊付出了代价。
尽管宴无微给少年端茶倒水,殷殷切切。
少年依然坚持半个月没和宴无微说话。
不过虽然话少,但他治疗还是很配合的。
刚取出骨钉的时候,令夏知在床上静养了三天,三天后,宴无微摸他的脊骨,能感觉到原来镶嵌钢钉的地方已经长合了,虽然摸起来,是很脆软的骨质。
宴无微舔唇想,应当带夏哥多晒晒太阳穿着漂亮的衣服……
为了不激怒少年,导致他胡乱挣扎弄坏了骨头,宴无微没把他精心制作的衣服拿出来,而是做了很多很正常的衣服,比如丝绸衬衫,卫衣和背带裤。
当然,因为夏知的身体问题,这些衣服的内衬都是柔软贴肤的昂贵丝绸,确定不会刮到娇嫩的皮肤。
所以当夏知在病床上低头打游戏,看书的空闲,一抬头就能看到宴无微手里拈着根银光闪闪的细针,勾着细线,哼着歌,悠闲的在一堆布料里穿针引线。
“……”
夏知以前也见过他做衣服,不过以前宴无微做得都是很小的娃娃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