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他鼻青脸肿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真难看。”
那双美丽的唇轻启:“打断他的腿。”
“啊”
血溅了出来。
男人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查到了,宴先生。”
一边有人匆匆过来,递给宴无微一张纸条,“少爷被卖到这里去了。”
宴无微轻飘飘的接过纸条,看了一眼,他摆摆手,于是周围的人都让开了。
宴无微蹲下来,望着已经进气少,出气多,满脸血腥的男人,他弯起唇,伸手捏起他的下巴。
干净的白手套沾上了血污,宴无微却毫不在意,他仔细的打量他的脸,仿佛在打量什么神奇的物种。
男人的脸渐渐扭曲:“……”
宴无微语调轻得像飘在天空中的小气球:“三十万?”
他随即又笑起来,他歪头看周围的人,闲聊似的,“我花一百万,可以把夏哥买回家吗。”
“咔哒。”
他笑得天真无邪,然而他手中的男人眼球凸起,连生惨叫都发不出来,就已经没有呼吸了竟生生被捏碎了下颌骨!
周围人诺诺不敢说话。
“好廉价哦,夏哥。”
宴无微慢慢的摘了手套,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扔进了垃圾桶,他的手慢慢调整着手腕上昂贵的表,精贵的金属表带摩挲着手腕内部交错的两道旧疤,给了他一种莫名的快感在夏知逃走的这些日子里,他一遍一遍抚摸这两道交错的疤,甚至摸出血来他会一种疼痛的快感。
夏知为什么能这样狠心,说不要他,就不要他呢?
骗子又怎样?谎言又如何?
即便是说谎,也要七分真,三分假,才能动人啊。
他也真真切切的那样为他痛过啊。
“一百万好廉价啊,夏哥怎么会那么廉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