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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妈妈带着高颂寒和顾斯闲来了夏知的房间:“这样,房间不太够了,雪纯跟姥姥睡一起,只只房间大,你们三个就先挤一挤吧,我听说只只跟宴无微之前也是室友。”
高颂寒点点头。
他打量着夏知的房间。
夏知的房间很是干净宽敞,跟在美国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德行。
看得出来妈妈经常帮忙收拾。
“可能得有人打地铺了。”夏知妈妈说:“我去多找几床被子来。”
……
夏知回来了,身后跟着脖子上围着暖乎乎围巾,脸上笑吟吟的宴无微。
高颂寒盯着那条围巾,视线放在了那只与众不同的兔子上,再看夏知。
夏知心虚的移开了视线:“……地上都铺好了……你们都打地铺。”
宴无微:“夏哥我身体不好,我得了一种一睡地上就腰疼的病。”
夏知面无表情:“好惨哦,关我什么事儿。”
“夏哥大过年的不要这样讲话,很不吉利。”
“……”
虽然说是睡着地铺,但没人老实。
深夜,先是宴无微悄悄爬上了少年的床。
高颂寒浅眠,直接醒了,把试图动手动脚的宴无微拽住,语调低而冷:“不许上去。”
宴无微眨眨眼,把高颂寒踹开,抱住了床上的少年。
少年累了一天,模模糊糊睁开眼,就对上宴无微的视线,他恍惚又在催眠下失去了意识,甚至主动抱住了宴无微。
高颂寒:“……”
顾斯闲目光也冷了,幽幽的盯着宴无微。
宴无微的手慢慢伸进了少年的衣服里……
顾斯闲起来,他摘掉了修长手腕上温润的一串檀木珠。
他穿着薄衾衣,大袖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