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
宴无微本来是没什么兴趣的,但是想到这些天在城堡里,很乖巧,也满心恐惧的可怜恋人。
“……”
不知道为什么,宴无微忽然回忆起了在史密斯别墅的时光。
少年盘腿坐在摇椅上,不太能安稳下来似的摇来摇去,咬着个草莓,抱着本书在看。
阳光洒在他微乱的黑发和长翘的睫毛上,仿佛揉碎的金边丝绒花瓣。
少年发觉宴无微在窗前看他,歪歪脑袋,然后露出了个有点嫌弃的表情,撇撇嘴:“看什么看。”
黑色的眼睛却有点亮亮的,像一只别扭的小猫。
他就会弯起眼睛,直白的说:“看夏哥,夏哥好看。”
于是夏知就会睁圆了眼睛看他,有点生气的样子:“别说我好看!”
“哦。”宴无微从善如流,笑吟吟:“那夏哥,我好看吗。”
夏知:“……”
他就有点脸红的样子,一声不吭的把书挡在脸上,不讲话了。
过往的日子明丽温暖,像一丛明媚摇曳的可爱太阳花。
而现在,敞亮明快的日子蒙了一层暧昧**的朦胧
漂亮美丽的花瓣被揉皱,少年眼里都是逃不开的恐惧张皇,冰肌玉骨充斥着暧昧红痕,**被*得合不上,胸口的茱萸时常都是红肿的,每天都穿着漂亮衣服,被他纠缠着亲吻。
他依然是那样可爱,只是像一丛被强行涂抹上其他颜色,又因忘记浇水而稍显萎靡的花儿。
但即便如此萎靡不振,竟也能漂亮那样惊心动魄。
眉间心上,动静之间,都像生了小钩子一样,死死钩着宴无微的血骨皮肉,一动一静,竟令他有如木偶被提线,时时不减疯癫。
所以他自然知道,少年被他打磨了脾气,最近不太快乐。
应当是他的错。
……
宴无微想,这算吵架吗。
唔……应该是的吧。
宴无微有点不太确定的想着,或许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