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看高颂寒直接被宴无微抓到怎么会那么精准的在高颂寒的病房被抓到?
要说是宴无微那辆车上的行车记录仪,也很存疑,车子停在大院外面,宴无微怎么那么精准的就抓到他在哪个房间?
他身上大概是被宴无微放了定位的。
可是是什么?
夏知看着脚踝上被缠捆好的铃铛,不太确定,铃铛是被抓回来之后装的,琥珀珠当时他没戴着。
夏知思索了一下,去了浴室,他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柔软的布料蹭到红肿的胸口,夏知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轻轻嘶了一声,等那股战栗过去,把衣服扔到一边,掀起眼皮,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的少年。
镜子里的少年耳垂上枫叶耳钉闪闪发亮,身上都是斑斑绵密的吻痕,每个地方都有,奶头也被玩弄的红肿,胸口都被揉得肿大了,锁骨更是苍白中带着红痕,宴无微又特别喜欢咬他,就像在品尝美味的甜点。
玉茎也是红的,宴无微喜欢揉捏他这里。
宴无微外貌精致而美,很是楚楚可怜,极度美丽,但手掌却粗糙有茧,夏知这里又极度敏感,每次都被揉捏得受不住,玉茎一次次被搓弄得通红,射到射不出为止。
镜里的少年,整个身体简直要被肏熟了一样,色情的不堪入目。
夏知的神色却已经十分平静了。
他已经不会为这样的身体感到难堪和绝望了。
他只认真的检查着身上,最后发现,他现在身上只有铃铛和耳钉,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应该是没有定位的……
夏知一边嘶声把衣服穿上,一边困惑想,难道是宴无微在高颂寒那边安插了间谍?
……也不是没有可能。
夏知把衣服穿好,他想。
宴无微今天不回来。
实在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
伦敦。
天空蒙着灰蓝色的云,街道车水马龙,凛然的冬日从干枯树枝累累的积雪上渗出一种透骨的肃杀。
宴无微散漫的把酒杯放到一边。
Monster集团的股东大会实在无聊,但时至年底,全员都要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