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知来不及再去想别得了,他人被翻过来,宴无微抱住了他,吻住了他的唇。
“夏哥。”
他的声音缠绵而阴郁,如同皮囊华丽而内里剧毒的蛇,“你要爱我,他才能活。”
夏知只陷在情欲的绝境中,茫茫然想。
他人生死。
与我何干呢。
不过是挣不开,逃不掉罢了。
但他确实欠高颂寒一条命。
所以高颂寒不能死。
至少,不能再因他而死。
于是夏知颤抖着手,在高颂寒的注视下,主动抱住了宴无微,把那粗大的东西,吃得更深了一些。
宴无微微笑着吻他,“夏哥真乖……”
……
夏知不知道到底做了多久。
他只觉得好累好痛好难受,而宴无微还没停。
后面他受不住哭闹起来,像个小孩子,宴无微便哄他,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说了很多,可是胯下的动作却根本不停,又用力又狠,撞得他屁股都红了,甚至连花腔都肏了进去,疼得夏知像一条乱扑腾的鱼,哭得满脸是泪宴无微之前,戴着伪装跟他做爱的时候从来不会冒冒然肏花腔。
他意识到,宴无微在惩罚他。
后来夏知就失去了意识。
他觉得真的很糟糕,各种意义上,很糟糕。
却根本……
没有办法。
……
宴无微把乱七八糟的少年用衣服裹起来,抱在怀里,侧眼看高颂寒。
高颂寒已经冷静下来了,他脸色还有些苍白,一双乌黑的眼珠却沉沉的,带着冷凝的寒光,望着宴无微。
宴无微慢慢弯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