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藏獒正盯着它,对它露出了阴森森的白牙,喉咙发出了闷闷的警告声。
曲奇回过神来,发觉爪子湿漉漉的,低头一看,它踩在了自己的尿渍里。
夏知的视线望向曲奇的时候,小狗爪子在尿里,呜呜的哀叫着。
……
曲奇被送去洗澡了。
夏知又被宴无微纠缠着,他去练吉他,宴无微也跟着。
这个时候他话不多,安安静静的陪着夏知练吉他。
夏知遇到不太懂的指法和和弦,宴无微就会教他,他的身体凑过来,轻轻揽住夏知,“手放在这里……这个转指要这个样子,夏哥。”
宴无微的手非常的灵活,夏知感觉他不是在弹琴,而是在施法,有些非常难的指法,夏知怎么绕也按不出来,但宴无微轻轻松松就做到了。
夏知的手没那么灵动,他总是有点笨笨的,在宴无微精妙的指法对比下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泥里。
在这种事夏知倒没有觉得自卑,因为他知道自己在音乐上不是很有天赋,只是很喜欢。
喜欢就是喜欢,不一定要很厉害,只是喜欢。
就像喜欢一本小说不一定要成为写出它的作家,喜欢一首音乐不一定要逼自己一定要会唱它那样的喜欢。
不过宴无微一遍一遍的教他,夏知还不太能学会,也确实会不好意思。
宴无微的确是个非常优秀的老师。
但让夏知觉得不舒服的是,往往从专注中回过神来,夏知就发现宴无微已经把他抱在怀里了。
“……”
但夏知随即会看到宴无微手上的茧,以及手腕上那道新鲜的红色疤痕。
“……”
夏知本来想挣开宴无微靠近的动作,也就无可奈何的隐忍下来。
关于怎么把宴无微掰回“正常”,夏知也没什么头绪,他也不是心理医生,他只能在宴无微发出渴望信号的时候做出一点点回应,让他不要陷入偏执的,歇斯底里的状态。
宴无微看着少年隐忍不发的脸,唇角慢慢勾起了隐秘的微笑,他舔舔唇,下身硬了。
少年很快察觉到了,手指一下弹错了一个音。
夏知僵硬的坐在青年硬邦邦的几把上面,腰被男人抱紧,他几乎感觉那个**的东西就翘起来,翘在他的**里,隔着两层布料,和他的**亲密而热烫的依偎着。
夏知像是中了剧毒,又被蛇缠绕住的可怜人,他大脑混乱,弹琴的手都在发抖,一连弹错了好几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