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冷漠嘲讽:“我管他去死。”
结果宴无微割腕了。
整个古堡都兵荒马乱,夏知听到消息大脑也懵了,这是平平十九年将近二十年的人生中完全无法理解也不曾去设想会发生在身边的事
他混混沌沌被人拉着,就看见豪华双人浴缸里全是血,宴无微穿着艳丽红裙,披着微卷的棕色假发,他精致美丽的脸颊苍白而诡丽,像一朵漂浮在水中的曼珠沙华。
令人满眼猩红血色。
……
夏知被浴缸里那一滩血吓得几天没回过神来。
宴无微从医院抢救回来的时候,第一眼就要见夏知。
夏知来了,就要抱着夏知哭。
夏知骂他:“你他妈是疯了吧??!”
“呜呜呜……”
青年哭得十分无助,他举着被白纱布包成锤子的手说:“夏哥,夏哥,好疼,好疼,手腕好疼呜呜呜……”
夏知:“……”
夏知无语了:“疼你还割???”
宴无微哭着说:“割之前没想过这么疼……”
夏知:“。”
夏知忍耐了一下,还是没忍住:“你好好的割什么腕?别他妈说是因为我那句管你去死……”
“没有没有,不是夏哥的错,是我的错。”
宴无微继续哭,“我梦见夏哥被小丑欺负了……”
他哭得肩膀都在抽抽,“我,我保护不了夏哥……我好无能……我,我不想活了……”
宴无微擦擦泪,可怜兮兮的说:“可是割完好疼哦,后悔了。”
夏知:“………………”
说真的,夏知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夏知从病房出来,看一边的管家,发出了灵魂质疑:“宴无微他脑子是不是有病?”
管家看着他,有些惊讶:“这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