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绵密的,难以慰藉的痛苦深深的刺穿了他的心,它绵绵不绝,却又那般安静,让他陷入了一片漫长而无尽头的黑暗。
……原来,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
他知道宴无微在戒指上做的手脚,也知道藏在戒指上的剧毒。
但他最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看似无所不能,但他又那样害怕他害怕只只再陷入险境。
Love is fearless……
Love is ?omnipresent。
他失去了只只的爱。
所以这狠辣的毒药,终究还是被只只用在了他的心上。
爱化作一场剥皮剔骨的凌迟。
……
夏知吃力的把高颂寒推开了高颂寒没有挣扎。
夏知从高颂寒怀里爬出来,往上游,终于浮出水面,喘了一口气。
随后他心中一跳,发现高颂寒没有浮上来。
夏知大脑嗡的一声,骂了一句脏话,他是想逃跑,可不想杀人。
只得一个扎猛子又钻进了海里男人还在往下沉,大片大片的血融在水中,如同艳丽的红团珊瑚,又似一场盛大的鲸落。
夏知往下游,拽住了高颂寒的手,拽着他使劲往上。
好在高颂寒失去了意识,身体放松,开始上浮。
夏知艰难扒住了船,先爬到船上,再把高颂寒艰难的拽了上来。
……
风雨大作,孤舟飘摇。
夏知冻得哆嗦,咳嗽了两声。干净素白的枫叶戒指,翘起的小针沾着薄薄的血色。
高颂寒双眼紧闭,脸色惨白,人事不知。
夏知想,这麻醉效果真强。
高颂寒天天麻醉他,现在也尝到了滋味了吧,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