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趴在高颂寒身上,少年射在了高颂寒的腹肌上,乳白的液体流淌下来,高颂寒闷闷的笑了一声,亲昵的吻着少年的唇,“只只射了好多。”
“……”夏知脸颊泛着红,高潮之后的不应期让他的大脑无法思考,屁股都微微抽搐着,但高颂寒还是在耐心的抽插着,他趴在高颂寒身上,被插得受不住,哭着,“你……慢……一点……”
但最后,高颂寒有些克制不住。
少年便痛了起来,两条细长的腿乱蹬起来,肚子被肏得一鼓一鼓的,眼泪口水流了满脸,
高颂寒亲着他的唇哄着,“只只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这个马上就好,又好了很久。
夏知感觉肠道都要被高颂寒那又粗又长的东西拖出去了。
少年抱着肚子哭,他细白的脚蹬在高颂寒的胸膛上,哭着说,“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了……”
高颂寒握住他的脚踝,亲了亲,随后掰开他的腿,肏得更深更激烈,他哄着:“这就射了。”
夏知两条腿被掰开,穴艰难的吞着巨大的东西,高颂寒有力的腰腹频率激烈的一上一下怼在他肠道最深处,肚子都被怼得鼓起来,夏知被怼得受不住,疯狂的射,射到后面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高颂寒也没射。
最后夏知把自己为什么要和高颂寒上床的事都快忘了,只崩溃大哭起来,“骗子!!骗子,我再也不要和你做了!!骗子唔……”
高颂寒堵住少年红唇,摁住少年扭动想要逃走的腰,粗大抖动了几下,凉凉的精液如高压水柱般凶狠的灌了进去,直射得少年两腿乱踢蹬,最后无力的颤抖起来,高颂寒射多少,只能受多少。
夏知简直要崩溃了,他感觉自己被高颂寒射了一肚胶水,黏黏糊糊,又满满当当,涨得难受至极。
高颂寒抽了出来。
少年的穴已经被透得合不拢了,原来粉嫩闭合的菊穴此时张开一个艳红的洞,兜不住乳白的精液,高颂寒拍拍他的屁股,把淌出来的东西又塞进去,拉开床头柜,拿出肛塞,把要流出来的东西堵得严严实实。
高颂寒贴着少年的耳朵,嗓音性感的沙哑,“想把只只藏起来……”
“想天天把只只带在身边,想在公司的时候有只只陪,只只不要自由了,在我身边好不好?”
夏知被肏得晕头转向,但听了这样的话,依然遍体生寒。
他知道高颂寒给他的自由很多,但他也能看出来高颂寒一直在忍耐。
也许这就是高颂寒的“爱”。
一旦高颂寒忍不住了,就会像他说的那样,把他栓在身边。
……
夏知第二天起来冷着一张脸,气闷的几天不想说话。
高颂寒便想办法哄他,每天教他学车。
车并不难学,夏知又不笨,很快就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