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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混乱,不知今夕何夕,却本能伸出双手,低声问:

“你终于……来找我了?”

白蛇不回答,蛇信碰上唇瓣,仿佛要将她吃掉。

有时候,季青梧迷迷糊糊低下头去,深入蛇鳞之下。

又有时候,她碰的是另外的、人类的,到最后便会听见一些哼声。

尖利指甲陷入她的后背。

谁也分不清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开始,又是如何结束,像一种传染病毒,叫季青梧缠绵病榻,不再有清晰的意识。

她几乎日夜都在做这些事,梦也来不及再做了,只有这些。

所有人类可能或不可能的方式,人与蛇、蛇与人的交叉之间,她们交换着自己的一切。

唯独没有对话。

从来没有任何对话,连声音都鲜少,有时看见对方的眼睛,那里面总是冰冷的死寂,哪怕最失控的时刻,也总是如此。

祝九阴会刻意弄伤她,动作失去了温柔。

她时常拿起鞭子,却只是当做道具。

有时候她把季青梧捆起来挂在半空,用鞭子卷住,听她尖叫。

有时候她又让季青梧坐在椅子上自己动,而她将鞭子长长甩过去打断她,一次次地打断,让她无法达到。

季青梧总是照做,很听话,很乖巧,可在没有祝九阴的时候,她哪怕再努力,也很难自己满足。

她感觉羞耻,但会隐忍地抬眼恳求:

“你吻我一下……或者,碰碰我……”

祝九阴在她面前坐着,纹丝不动,只轻斥道:

“自己来。”

季青梧便只能继续,她双眼紧紧盯着祝九阴的脸,用视线描摹对方如今更加深刻美丽的眉眼,掠过眉梢、眼角,高挺的鼻梁,落在那双漆黑的唇瓣上。

她回想着以前的每一次接触,那些时日里,祝九阴总会把她压在床上,热烈地甜蜜地吻……而现在从来没有那样的吻了。

祝九阴现在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羞辱性的,是一种明确又恶毒的报复。

可季青梧绝不反抗,她只要还能看见她就好……

季青梧闭上眼,像攻击后脱力的野兽,又像被一刀扎穿心脏,失去力气彻底坠落。

她瘫在椅子里一动不动,视线依然倔强而眷恋地紧盯祝九阴。

祝九阴安静看着,站起身,动作很随意地,将鞭子反过来,脸上并没有表情。

季青梧很痛,还是努力在配合。

祝九阴又将刚抽出的鞭柄递到季青梧嘴边:

“搞干净。”

季青梧张口,像小猫喝水,一点一点触碰。

祝九阴起身,将*鞭子收走,毫无留情地惩治小猫。

季青梧求之不得,仿佛得到了最后的奖励。

在这场夏日荒唐里,她没有思想,没有意识,只有本能的冲击,一切仿佛永远不会结束。

突然某一天,季青梧醒来,意识无比清明。

她躺在混乱不堪的床上,她浑身上下布满细密的黑色小伤口,魔气在所有伤口之上缭绕。

她张着嘴看向窗外,正在下雨,空气清新,之前的几棵花树已经在结果了。

时间……过了多久?她又昏睡了多久?

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季青梧稍稍移动身体,只感觉腰酸得要命。

她抓着床柱,从床上缓缓往下挪动,每挪一次就会拉扯到某些位置,伤口仿佛在她体内也有不少,疼得她深深呼吸,尽量放慢速度。

那些事情是真的发生过,不然她不会这么疼。

季青梧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太复杂了,她知道所有事情都是对她的侮辱和报复,如今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