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一直眯着眼,嘲讽地勾着嘴角听着,听完以后她忽地抽出佩刀,将那人当场割下头颅。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季青梧身上溅了一身血,吓得抖了好久。
祝九阴将染血的佩刀插回去,回到王座上,将小腿伸给她:
“继续。”
季青梧抖着手继续,再也没有困意。
国事冗长,直到月上中天,祝九阴才叫她起来。
却又叫她侍寝。
季青梧不敢反驳,只好提醒她:
“陛下,我……是宁国的质子,叫您一声干娘,进您的寝殿……恐怕不合规矩吧?”
竟然叫她一个现代人给古代人讲规矩,这个世界真的真实吗?
夜色之下,烛火光芒映亮祝九阴眼眸,血色眸子里沾染一些温暖的橙。
她转向季青梧,神色轻蔑:
“是啊,那又如何?”
季青梧愣神,是啊,那又如何?眼前人才是一国之主,谁敢指责?
她跟着祝九阴进入寝殿,眼看祝九阴屏退所有人,张开双臂:
“过来宽衣。”
季青梧笨拙地帮她脱下层层华服,看她穿着里衣坐在床上,便要去拉下床帘。
祝九阴却懒洋洋道:
“不知道侍寝是什么意思么?你也宽衣。”
季青梧手一顿:
“啊?这……”
祝九阴冷嗤一声,下一秒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拉入怀里。
床帘自动落下,金纱垂落,遮住两个人迅速接近的侧脸。
季青梧心跳激烈,简直要蹦出胸腔,美人的脸在她视野里骤然放大,她来不及拒绝,唇上就被压上一双唇瓣……
祝九阴吻了她。
这!这不合礼数啊!说好的干娘和干女儿……呢……
季青梧张口欲喊,却方便了对方长驱直入。
她推着人的手软软地垂下去,想要反抗,却头脑发晕,简直动弹不得,只发出几声似是而非的哭泣。
某种甜蜜的香气弥漫开来,将全世界彻底遮蔽,床帐掩映住一切混乱。
“你应该唤我什么?”
手掌划过,带起热烈的阳光和甘甜的雨露。
“唔,陛下……啊!干娘……呜呜呜,干娘放过我吧……”
辗转耕耘,将干涸土地变得潮而肥沃。
“再叫大声点。”
“呜呜……干娘,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行了……干娘,祝九阴,妈妈——”
清泉流出,田地滚烫,奔涌的水流欢快地流淌,水珠沾染各处。
整整一夜,祝九阴将她在手心里把玩,仿佛很讨厌她,又仿佛……有点喜欢她。
总要把她搞得几乎要崩溃,却又偶尔会很温柔地安抚。
季青梧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但不知为何,她的身体与祝九阴极为契合,每一次,甚至祝九阴都没怎么用力,她就高到动弹不得。
只能任由对方,在她最脆弱的时刻更深入把玩,像把玩一只花瓶或一柄折扇。
一直到第二天清早,她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睡梦中好似有人在很柔和地摸她的脸,睁眼身旁却空无一人。
从这以后,她便成了祝九阴身边的宠儿,每日与祝九阴一同进出,一起上朝下朝,逛御花园,一起用餐,又一起在月下喝酒。
祝九阴总是望着她,一次次欲言又止,好像有许多过往要跟她说,却又不说。
季青梧也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虽然刚开始很难接受,可她也慢慢喜欢上了祝九阴。
祝九阴的魅力显而易见,也不是她能够抗拒的,哪怕她们在明面上、在朝臣之间都以母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