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烦躁地皱眉。
他的手,在往下,迫使她哼了一声,始作俑者却一脸无辜,“按得不舒服吗?”
她眨眨眼,喉咙滑动,但不想进入他的圈套,依旧不吭声。
手指挤进阴唇之间,下流地抚摸着那些褶皱,因为涌出来的爱液,她的下体愈发黏稠滑腻。
他受不了,已经在想,用什么姿势进去。
她咬紧牙关,倔起来有股不管不顾的劲。
惹来他低笑。
听到解裤子的响动,她忍无可忍,“你要是敢去,以后就别来招惹我!”
“你好凶。”说着这话,男人的性器仍旧挤进她双腿之间。
“让我进去?用你的身体留我。”
一到这个时候,他就化身恶魔,每次都用诱人的条件让她做各种突破底线的性爱。
可她真的有一瞬间在考虑,要不要。
但他已经是失信人员,而且,她也认清他邪恶的本质。
他往上顶了顶,好让粗硬的肉棒完全被她两瓣阴唇夹住,那种让她浑身发麻的摩擦又开始了,起初还比较慢,在辨认她有没有受伤,一只手从她小腹慢慢往上摸,轻薄的针织衫下面,是他手的色情形状。
滑过胸骨时,残留的疼痛让她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
他确定筋骨没事,把她的上衣推起来,露出胸罩包裹的浑圆双乳,随着她呼吸起起伏伏,诱人地颤动。
胸口一大片淤青,正是刚刚撞的。
他说,“你今晚让我尝到恐惧的滋味,为了忘记那种感觉,必须狠狠要你。”
她面无表情,只觉得荒唐至极,这一切难道不是因为他!
他抬起她一条腿,对着红红的穴口插了进去。
特殊时期她那里更加敏感,大肉棒一进去就吸得比往常还要紧。
他一下下地顶着,她支撑不住身体,用力扯着他的衣服,但怎么都不发声,就是要他觉得,她只是在被动地承受。
但她那倔强冷淡的眼神,又是另一种春药。
她不跟他对视,低下头,却无意看到,他口袋里躺着一枚戒指。
明明丢掉了,怎么又回到他手里?
所幸他还保留了点人性,没有像往常那样顶得特别深,这次只是进到一半的位置,反复抽插。
一汩汩热热的东西不停涌出,淋在他的性器上,甜美的淡腥味越来越浓郁,他简直产生了一种饥饿感,焦躁地把性器拔了出来,怕接下来会把她搞坏。
又塞回她的花唇之间,没有狭长紧致的阴道来缓冲,她无比直白地感受到那股力量,很激烈,身体一直晃,根本撑不住,腰软的塌了下去,屁股翘起来,被那进进出出搞得不停颤动,连带着,一对奶子也水袋似的猛摇。
背面结束,把她转过来,将胸罩往上一推,圆鼓鼓的奶子弹到他面前,乳头硬得像成熟的果实,他含进嘴里,肆意掠夺,让她正在流渗的又涌出来好些。
这个时期她的胸本来就胀,被他这么吸咂舔弄,乳腺里像被蚂蚁咬一样,每根神经都痒,受不了……好像涨奶,这个念头让她想挖个洞埋了自己。
靳北然带着助理来接人,看到高屿把外用的药开好,塞给她。
难道就是这种温柔让南嫣晕头转向?
不过也发现,他衣服边缘,有一道淡淡的红。
靳北然略带疑惑地问,“你那里怎么有血?”
高屿低头一瞥,波澜不惊道,“检查时不小心蹭的,病人有点暴躁,不太配合。”
等南嫣坐上车,他私下交给靳北然一样东西,“暂时给你,回来时再还我。”
是个小型的定位仪。
那天送她回来,他装到她车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