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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

玉琅止谢过了他的好意:“不用,我们的人还在,他们会送我们回去。”

小德子就在旁边,韩家家主不怕他们出事,也就不再说些什么。

回到马车上,靠在玉琅止身上的容星雪就直起了身。嗅闻到自己衣服上传来的酒味,容星雪眉宇轻皱。

“很难受?”玉琅止贴着容星雪,并不觉得他身上的味道难闻,虽然有酒味,可是出来时被风一吹,已经淡了许多。

容星雪往旁边挪了挪:“脏。”

衣袖内都是酒水,之前挨着玉琅止是迫不得已,现在容星雪却不想玉琅止脏了酒臭味。

“哪里脏了。”玉琅止不介意,手指甚至挑起了他的袖口,穿了进去,抚上了他细滑的手臂,“我又不嫌弃,而且一点都不臭,还是香的。”

的确是香的,容星雪很爱干净,又注重礼仪,一天能换数套衣服,腰间还挂了香囊。身上的酒味并不能压过香囊的香味。

容星雪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几口酒的后劲比较大,望着离得颇近的玉琅止,看着他张张合合的嘴唇,总有种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大脑还没转过来,容星雪的身体已经倾向了前,嘴唇贴到了玉琅止的唇肉上。

玉琅止挑了挑眉,收紧了搁在他手臂上的力度,含笑道:“醉了?”

“……没有醉。”隔着朦胧的眼纱,对上玉琅止弯下的眼睛,容星雪喃喃启唇。

他的视线离不开玉琅止如同琥珀般的双眸,可惜眼纱太阻碍了,让他根本看不真切。说是没醉,然而容星雪的手却不受大脑的控制,细长的指尖慢慢地拂上玉琅止的脸颊,然后缓缓地往上,直至碰到了那轻飘飘的白纱。

指尖一挑,容星雪把捆绑在玉琅止眼上的白纱挑开了一角。那好看的浅淡的瞳孔如愿地出现在了面前,而随着他的动作,轻薄的白沙缓缓地飘落在两人腿间。

可惜现在车上唯二的人都没有去在意那一段白纱。少了阻挡,容星雪更加清晰地注视到了玉琅止的眼睛。

玉琅止没有任何动作,就安静的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容星雪,想要看看对方能做到哪种程度。

这种随便你想怎么样都行的顺从神态,就像是一种蛊惑人的毒素,让容星雪忍不住用手去触碰他的眼睛,他的睫毛。

被摸过的睫毛痒痒的,可是除了眼皮禁不住控制眨动,玉琅止完全没有要阻止容星雪的意思。

被睫毛扫过的指尖酥酥麻麻的,容星雪想摩挲一下自己的手指,又有些舍不得离开玉琅止的脸颊。

他陷入了苦闷的选择,玉琅止失笑地抬手握住了他的手,带到了自己的唇边,轻啄地道:“你就只是看着吗?不想亲一亲我?或者说……”

最后一句话,玉琅止拉低了声线,直到贴近容星雪,他才拔高了些许的声音重复道,“压倒我?”

容星雪没有完全醉酒,只是神智被清浅的酒意熏染,有些迟钝,有些被影响,他自己还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

但玉琅止说的事情,的确让容星雪起了兴致,眼睛都忍不住亮了几分。

只是容星雪到底克制,他没有选择真的把玉琅止压倒,不合适,时间不合适,环境也不对。

玉琅止埋头在他的锁骨出,颤动地笑出了声:“你怎么那么乖?”

乖得让他很想欺负。

相比喝了一些酒还能冷静自持的容星雪,玉琅止就顺从本心多了。精怪就是这样,想到的事情就会去做,才不去思考什么条件是否合适。

所以没等到容星雪对玉琅止动手动脚,玉琅止那边已经把人压到了车榻上。

容星雪睁着黑色的眼眸,有些懵。

还在他茫然之际,带有掠夺意味的吻就袭上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