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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工作需要先交接完。”

宋亭宴追问:“要去多久?”

“一年?两年?都说不准。”陆应萧在泡面的氤氲水汽后笑笑,“也许就永久定居了。”

宋亭宴低头搅动着河粉,挑了半天也没有挑起来一根。他又转而去喝绿豆汤,勺子还没递到嘴边便洒到了桌上。

他闷声道:“你快走吧,这样以后就没人招惹我了。”

陆应萧说:“对啊,有人巴不得我走呢。”

辩解的话递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宋亭宴心烦意乱,赶客道:“吃完了没?吃完了就赶紧滚。”

陆应萧做了个遗憾的表情,提着泡面桶出去了。

宋亭宴并不相信陆应萧来这一趟只是为了吃自己一桶泡面,到底用意是什么,两人心里其实都有答案。

被陆应萧再次打搅,宋亭宴无心继续工作,干脆收拾东西回家,顺便把垃圾带出去扔了。

刚回到家,又收到夜半听箫的邀请。他其实无心打游戏,但又怕拂了人家的兴致,只能答应说玩一小会。

“你今天心情不好?”夜半听箫开麦问他,“上号半天了也没说话。”

宋亭宴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不喜欢将自己的情绪外露,也害怕别人看出自己的喜怒哀乐。但夜半听箫总能精准捕捉到他的情绪并直白地点出,这令他有种接受别人好意的尴尬。

“有点吧。”宋亭宴坦白道,“遇到点事情,比较棘手。”

夜半听箫温和地笑问:“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说吗?说出来会好受些。”

宋亭宴张张嘴,差点要说出口。夜半听箫的声音总是极具蛊惑力,诱导着他剖开真实内心。

夜半听箫见他半天没有声音,又发出一枚低沉的音节:“嗯?”

没什么好说的,宋亭宴在心里默默说,苦情戏早就失去被观看的资格,说再多也是庸人自扰而已。

更何况他并不想把自己和陆应萧的事说给别人听,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只适合烂在肚子里。

“工作上的小事,是我自己没处理好。”他刻意笑了一声,展示出自己并不在意,“谢谢,不过不用啦。”

夜半听箫没有再追问下去,只说:“祝你顺利解决,不要影响到自己心情。”

宋亭宴松了一口气,心里感谢夜半听箫的体面。

由于实在太晚,他们只跟帮派打了一场副本。解释完原因要退出前,帮派的老大调侃道:箫哥带老婆过夜去了?

宋亭宴略微不适地皱眉,他并不喜欢被开这种玩笑。

夜半听箫立刻站出来解释:说什么呢,只是玩得好而已,有些玩笑不要开得太过。

宋亭宴看着聊天框内大家把整整齐齐的“99”又整整齐齐地撤回,轻笑一声。

之前夜半听箫说自己有喜欢的人,确实该避嫌。

下一秒,夜半听箫在两人的队伍麦中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宋亭宴浑身一凛,下意识否认道:“没有。”

夜半听箫吸了一口气,轻轻吐出:“你不是说之前有个对你死缠烂打的人吗?”

宋亭宴仰倒在靠枕上,有些茫然地望着卧室天花板。他只跟夜半听箫提过一两次陆应萧,且并没有说过陆应萧的任何坏话。

而且哪有死缠烂打了,现在巴不得划清界限呢。

他向夜半听箫确认道:“你是说我那个‘人很聪明但素质不详’的同事?”

夜半听箫肯定道:“对。”

“他?”宋亭宴把怀里玩偶都捏扁了,又用手掌压着玩偶脑袋重新搓圆,才慢吞吞地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他?”

他又有些心虚,还怕夜半听箫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