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又低眸亲了亲他的唇,将人抱得严严实实。
屋内的侍从退下去,关上门,外面也一声不吭的。
淞朱又去询问了几个人,问清楚后这才站在门口。
女君险些出事了吗?
淞朱想着。
大抵是一个时辰,醒来的李持安轻轻蹭着妻主的掌心,脸庞透着绯色,黏黏糊糊地缠在妻主身上。
他轻轻吐着气,眼睛很快红了起来,在她脖颈处哭泣不停,如何也止不了。
云竖微微蹙眉,低声问他,是谁惹他不高兴了,她去帮他教训过来。
见他呜咽着不说话,小脸哭得通红,低低地喘着气,云竖微微抱紧他的腰身,抬手帮他擦干眼泪,轻声哄着他,低头亲着他。
“在哭什么呢……”她轻轻问着,“是生气我太过分了吗?”
“在哪里受委屈了?告诉我,好不好?”
“持安……”
云竖的肩膀被打湿一团,怀中的人哭得委屈可怜,只摇着头,一句话也不肯说。
……
离开前的一日。
屋内。
淞朱匆匆请来大夫,模样颇为焦急。
“公子如何了?”
“恭喜正君,您有孕了……”
淞朱微微睁大眼睛,连忙谢过大夫后,又跑到公子旁边。
“奴去将女君叫过来。”
软榻上,李持安模样有些呆愣,他下意识抚摸自己的肚腹,连淞朱跑出去了也不知道
他脸上还有些苍白,是刚刚突然干呕导致的,眼睛也因此有些湿润。
地上的碎瓷被侍从捡起来,确定没有残留的更好,又询问正君要不要喝点什么。
汛蓝从屋外进来,端来爽口的甜汤送到正君旁边。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云竖从前院赶过来。
她声音低低地,似乎有些不太敢相信,“怀孕了?”
她把人揽进怀里,李持安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有些不
满道,“妻主是怀疑我骗你吗?”
只是觉得不可能而已。
云竖低声道歉,“我没有这个意思。”
接着,她询问,放在他腹部的手有些僵硬,“大夫还说什么了?”
李持安轻轻抿唇,偏过头去,“不知道,没听清楚。”
“现在好些了吗?”她问道。
眼见着,云竖问不出什么,只好起身去问大夫。
待在软榻上的人见她绕过屏风走到门口与人交谈,也没说什么。
他想着,肚腹里的孩子是女孩还是男孩呢?
还有多久才能生下来呢?
午时。
李持安去了云父的院子里。
云父又给他请了一个大夫,又告诉他前面三个月该如何做。
该小心点,不要动怒,也不要到处跑。
云父让人取来平安玉扣,“这是我特意去求来的,这接下来几个月可要小心一点,平安就好。”
“待你肚子再大一些,我便过去陪着你,好让你安心一点,不至于快生下来时太过慌张。”
“是女是男都无所谓,莫要胡思乱想,也不要动怒。”
李持安接过来,“我知道了。”
“这次回去,便不要坐马车了,去乘船,胎位不稳,该当心一点,莫要亏损了身子。”
离开院子后,李持安站在长廊处,盯着不远处的湖泊。
淞朱问道,“公子看那湖做什么?女君应该快要回来了。”
“去洛城要多久呢?”
“三天。”淞朱回道。
李持安这才抬脚走着,“三天,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