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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哭过头了,还轻喘着气。

云竖瞧着瞧着开始关注他的身体,腰身似乎比之前细了一些,衬得那腰下格外挺翘,像是多汁的荔枝一般。

跟以往不一样,没了之前的青涩,反而熟透了,像蜜桃一样。

云竖不轻不重地掐了掐他的腰身,探进他的衣裳里轻轻地揉着。

见她如此,他小声骂道,红唇微微张开,“你真是过分。”

就想如此将他敷衍过去。

随着他被亲住,李持安呜咽着,眉宇很快柔媚起来,漂亮的眼睛里变得糜艳。

云竖盯着,心脏跳得很快,不知道他这三个月多变化这么大。

浑身散发着让人喜欢的气息。

被松开后,他伏在她肩膀上,小声在她耳边说道,“你个骗子,我讨厌死你了。”

经过她这样一弄,他不哭了,只安静地埋在她怀里。

云竖没有再动手动脚。

过了许久。

他小声说道,“父亲一个月前送了信来。说,说我有没有怀孕,这件事情,你自己去跟父亲说。”

第69章 第69章敲打1

“是吗?”女人轻轻摩挲着他的腕骨,低眸盯着他。

他伏在她怀里仰头看她,发丝凌乱甚至贴着自己的额眉,衣裳也很薄,被眼泪打湿时更是紧紧贴在身子上。

“都是妻主的错,都是你的错。”他小声道,嗓音里却含着撒娇的意味。

若妻主早早回来,他也早早就怀上了孩子,怎么可能到现在连个影子也没有。

她若还不回来,他就拿着那白绸早早了断就是。

不管自己的话听起来如何,他满脑子里只想黏着妻主。

他抬手攥住她的手臂,又勾着她的脖颈,红润饱满的唇擦过她的脖颈,带着清浅的呼吸,攀上她的脸,眼眸中朦胧含情。

接着,他被压着软榻上,衣带被扯开,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皮肤薄而紧绷,光泽清透。

云竖抚摸着他的腹部,想着这细细的地方被绑着纱幔会多好看,或者穿着轻薄的纱衣。

耳坠落在软榻上,那颗绯色的珠子在那滚着,时不时跟发丝缠在一块。

屋内轻纱无风自动,带着微微晃动,婀娜摇曳,明亮的光线让屋内遮不住一点阴暗。

他抬手轻轻拨弄妻主耳边的头发,眉眼柔和。

露出白皙的手臂,映衬着青丝,那雪色的肌肤被绯色浸染,漂亮的眼睛雾蒙蒙的,涣散聚不到光。

细腻白皙薄薄的面容清艳端透,静静躺着软榻上,又莫名娴雅寂静。

滚烫的气息围绕着他,无刻不侵略他的五感,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抖着。

“妻主……”他裸露出自己的委屈和害怕,完全软着身子,任身上的人摆弄自己。

细细的哭泣声慢慢出现,他的身体正在发抖,腰身越发软。

……

天快黑时,沐浴后的李持安软着身子倚靠在榻上歇息,模样素净,披散着头发,额间的碎发也有些濡湿。

他的手腕上不知道何时被套了一个红色的镯子,无力的手指搭在被褥上,时不时无法控制地抖一下。

他垂着眼眸,睫毛轻轻颤了颤,湿得黏连在一块,白皙的面容犹如消融的雪水,稠艳清丽。

没了之前幽怨和绝望。

“女君呢?”

“女君同管家在书房待着。”

李持安靠在那,手指卷着发梢,漂亮的眼睛盯着那跳动的烛火,“去把那白绸烧了,别让人看见。”

淞朱打了热水来,坐在公子旁边,热敷着公子的眼睛,这才应下公子的话。

他闭上眼睛,“还有那个姚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