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袍,又取来里衣。
他模样很是温软,脸上带着薄粉,露出的皮肤上光泽莹润。
随着他躺在床上,腰间的带子微微松开,领口也露出了一点肌肤,脱去了层层叠叠的衣裳,露出蚌中的软肉。
一呼一吸,慢慢起伏着。
帐篷里灯火昏暗,李持安伏在妻主身上,肩膀上的薄衣滑落下来。
对比刚开始的青涩,李持安越来越黏云竖。
他双手放在妻主的肩膀上,头抵在妻主的手臂上。
云竖慢慢把他拢住,抬手微微钳制住他的下巴。
李持安觉得有些不适,张口咬住她的手,却也只是含着。
他眼眸中透着莹润,随即松开,微微弯了弯眉。
“妻主,休沐时与我去庙里一趟,好不好?”
云竖知道他是何意,不过是求子而已。
她探进他的衣间,慢慢抚摸着他的腹部。
那里柔软,薄薄的,富有活力。
夜很安静,李持安的心脏跳得很快,匆匆抵住妻主游移的手。
外面都是人。
一定会被人发现的。
带来的衣裳不足以遮住脖颈,明日也不能一直待在帐篷里,要与那些正君待在一处。
他们看了,定然知道会发生了什么。
他慌张似的埋在妻主的脖颈处,低低喘息着,只能任由妻主揉着腰。
……
山林间是腐烂的,泥土上潮湿且交错的落叶,各种果实开裂腐烂。
云竖捡起地上被射中小腿的兔子,马鸣声在她耳边出现。
“云学士。”
骑在马上的人脸上意气风发,居高临下地看着云竖。
“需要我送一点猎物给你吗?”
云竖看了一眼来人,便不想搭理她。
“云学士对我有什么意见吗?”姚妗问道,“为何避着我。”
她自问自己没有得罪云竖,明明她们两个都是差不多出身。
云竖何必看不起她呢,凭什么不愿意同她说话。
如今她们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云竖能借助长宁殿下入仕途,她为何不可以呢?
云竖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好。
由于光线格外刺眼,云竖根本不想抬眼。
所以她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呢吗?让她恭维她
“姚侍郎,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竖一边捏着兔子的后颈,一边不解道。
“我与侍郎不过匆匆几面,谈何过节,侍郎未免太过自以为是。”
姚妗突然笑了起来,“云学士,我未必比你差。你受圣上看重,我也受圣上看重。”
“听闻云学士不久前成婚,未有机会观礼。”
云竖这才想到,姚妗还没见过李持安。
她该把李持安藏起来,不给姚妗一点机会看到李持安。
若姚妗真要娶李持安,她是不是会落得早逝的结局
云竖微微笑着,“没有什么事了,我就先去旁处了。”
在马上的姚妗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离开。
午时。
魏野才终于出现。
她低着头,站在半合在一起的帐篷前,身边依旧围了一些人。
尽管之前的事情对她影响颇大,她面上依旧保持着世族的轻慢。
看着姚妗过来,魏野的脸上不是高兴,而是厌恶。
她微微抬起下颚,显然已经认清了朝中两派斗争的事实。
世族与寒门。
想到姚妗进府取证,魏野便一直沉着脸。
站在魏野旁边的人看到姚妗,有